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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唐晚儿甚是怀疑。
别人不知道,他这个‘仓库保管员’却清楚得很,将近一个月时间,陈春年在全县各乡镇公社到底搞了多少‘农副产品’。
其他小玩意儿不说。
光是狼皮、狐皮、貂皮、野猪皮、兔皮等野兽皮子,就堆了整整两屋子,零零总总至少6500张!
还有中药材,其中最为珍贵的一部分如牛黄、狗宝、朱砂、冬虫夏草等,都被陈春年提前拿走了。
剩下的一些党参、黄芪、当归、丹参等‘名贵中药材’,差不多也快装一屋子了。
此外,还有七八车杏仁,因为实在没地方存放,用麻袋装了码在屋檐下,只能用塑料布遮盖起来,免得被雨淋了……
“陈春年,老子最后再信你一次。”
最终,花姑娘还是屈服了,不过,话说得很硬气:“5天以后,你狗日的还找不到仓库,我真不干了。”
“你知道吗,最近我在这边给你帮忙,没去过电影院和人民舞厅,那地方都快成张大元那狗东西的天下了!”
陈春年听得一愣一愣的:“啊?张大元?”
花姑娘嘿嘿笑着:“咋,你小子还不知道?张大元现在可是咱红宁县的迪斯科小王子。”
“哎哟我去,那个舞姿,那个风骚!”
“于珊珊你知道不?县广播站那女播音员,哎呀呀,那个胸,那个屁,我见犹怜呐……”
“……”
陈春年气得脑子嗡嗡的,莫名的一阵头晕目眩,估计都快要眼底充血了。
马丹的,张大元这狗币!
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上一辈子,那狗币开舞厅,录像厅,开酒吧,赚了不少钱,在红宁县也算一个土包子小老板。
所以,他经常‘出差’觅食打野味,在长安城的一家KTV里,结识的那个省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可不就是于珊珊?
那女人不简单。
她的第一任老公是司机,红宁县府大院开小车的,据说也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在外面沾花惹草,最后,两口子离婚了。
她调到省电视台以后,迅速找了第二任老公,是省广电系统的一个二婚处长。
那处长得知自己被绿,花了区区3万块钱,就让张大元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典型的、商不与官斗啊……
“陈春年,记得你的话,5天后必须找到仓库!”花姑娘撂下一句狠话,扭着小翘臀,施施然走了。
陈春年却陷入了沉思:‘狗日的张大元,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他都有些后悔,当时,就不应该让那狗币去上班,当什么狗屁治安联防队员。
看看,才穿了一身衙役的皂皮,这特么人就飘了。
咋办?
凉拌呗。
狗改不了吃屎,难道说,让老子帮他去吃屎……陈春年发了一阵呆,骑了挎斗子摩托车就要出门。
“小年!”
“小年你等等!”
就在他刚要去一趟县府大院找梁县长时,身后传来姐姐陈雪晴的声音。
他停下摩托车,转头笑问:“姐,有何吩咐?”
陈雪晴左右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