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饭,身上还有汗呢,出来咋不穿一件棉袄……
杨裁缝顿时气得不行了:“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她本想骂几句陈春年、数落几句姜红泥,可这大过年的,怎么能骂儿子和儿媳妇呢?
于是。
杨裁缝回屋后,柳眉倒竖的盯着陈老师:“陈建平,你真好意思啊?”
“你一个老师,国家干部,挣工资的人,咋,还好意思拿儿子给你的压岁钱?”
“小年多辛苦你知道吗?”
“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忙乎,耳朵,脚丫子和手上都生冻疮了,你这个当爸爸的人没看见?不心疼?”
“……”
陈老师沉默一下,吸一口烟,淡淡说道:“你们娘儿几个今晚歇着,我去洗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