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看不下去了。
“我这大姐当的,都快成老妈子了。”常老师笑骂一句,干脆自己动手泡茶。
县长夫人亲自泡茶,这让张大元受宠若惊,几次都想站起来帮忙。
不过,瞥一眼稳如老狗的陈春年,这货放弃了。
果然还是太嫩了…眼瞅着屁股一扭一扭、坐立不安的死党,陈春年暗自好笑。
人这一辈子,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县长家怎么了,县长夫人怎么了?
在你没有足够的潜力和实力时,就算你掏心掏肺的去巴结,去讨好,人家根本就记不住你的好。
所以,顺其自然吧……
“大姐,我姐夫呢?”
喝了几口茶,说几句闲话,常正萍突然问道:“不是说好了要请小陈、小张吃饭吗,怎么不见我姐夫?”
常正兰甚是歉意的笑道:“还说呢,本来说好的一家子吃个团圆饭,结果,半个小时前接到通知,说要开会,你姐夫外套都没穿就走了。”
常正萍‘哦’一声,转头看向陈春年:“小陈,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啊。”
陈春年故意松一口气,笑道:“领导不在更好啊,我这人胆子小,脸皮薄,见了领导就腿抽筋。”
常正萍‘哦’一声,剑眉微挑,道:“你胆子小?脸皮薄?”
陈春年:“嗯呐。”
常正萍呵呵笑了。
可能出于职业习惯,她正襟危坐,眉头微皱,用一根手指轻轻叩击着沙发扶手:“陈雪晴,女,23岁,待业青年,打架斗殴伤人22次,偷鸡摸狗17次;陈春年,男,22岁,待业青年,打架斗殴伤人33次,偷鸡摸狗25次,调戏妇女1次。”
“你说你胆小、脸皮薄?”
陈春年瞪着两颗大眼珠子,喊一声冤枉:“谁调戏妇女了?没有的事,你胡说,你诽谤!”
常正萍指着自己的鼻子,转头看向弟弟常正邦:“正邦你是证人,今天下午3点55分在红宁县陈家巷17号,陈春年是不是调戏过我?”
常正邦尴尬摇头:“三姐,人家跟你开玩笑呢。”
常正萍脸色不善:“好人能说那种话?能开那种玩笑?”
陈春年:“……”
马丹的,怪不得二十五六岁了还没嫁出去,女刑警堪比后世的女博士啊。
他摸一把新剪的毛寸,咧嘴笑着:“你这人咋跟我妈一样,开个玩笑就当真了?看来,咱二人的八字不合,幸好不是两口子……”
常正萍一拍茶几,剑眉倒竖:“陈春年,你给我老实点,谁跟你开玩笑了?啊?别把你的流氓习气带到我家来!”
“……”
静。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女刑警几句话,直接把天给聊死了。
常家姐弟,陈春年、张大元俩二货,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的不知说什么好。
尤其是常刑警本人,话一出口,其实就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看见陈春年混不吝的样子就来气,就上火。
好像她跟这个家伙,还真有些八字不合……
“你这死女子,咋说话呢!”
县长夫人常老师反应快,骂一句妹妹,转眼间就笑眯了眼:“小陈别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