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夏低着头,咬着唇瓣,等待着清司的回应,
清司却没有急着回答,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嘴角仍带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很害怕她惩罚你?”他突然开口,
”......没有。
日向夏连忙否认。
日向一族族规森严,要是被宗家人知道乱嚼口舌,必定说她不服管教,对日向一族有意见。
”你知道吗?蛇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蜕皮,把旧的皮甩掉,变得更强。
清司道。
日向夏微微皱眉,不明白他突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清司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分家真的永远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其实在忍界也不是没有办法解除这个咒印,比如暴力破解,让咒印破坏大脑和眼睛后再复活,
日向夏的呼吸顿了一下
这是谈都不能谈的话题!
看着日向夏脸色微变,低垂着头的模样,清司不再继续述说
他放下用另一只手端起茶喝了一口,继续道:
“算了,关于日向银花的事,你也可以付出一些小代价,重新获得我的宽容。”清司摩挲着自蛇光滑的鳞片
“是......什么代价?
日向夏望着清司那漆黑的眼眸,不安感愈加的严重。
上一次清司让她露出了「笼中鸟咒印」这样的耻辱。
这次的清司还会怎么做
“别紧张。
清司开始打量日向夏的穿着打扮。
保守的袍子外面套了一层白色的围裙,看上去就和女仆服一样。
看似拘谨又保守的服饰,并未能完全遮掩她的身形。
束腰的围裙使得腰部的弧线更加明显,尽管她的姿势端正克制,但身形的青春感仍然无可避免地流露出来
感受到清司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日向夏心跳猛然加快,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指尖微微蜷缩,膝上的裙摆被她无意识地拢紧。
掌心悄然被冷汗浸湿,黏腻的触感令她愈发不安,却又无从遁逃。
如果她拒绝,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便如噩梦般挥之不去。
她无法抗拒。或者说,她不敢去想抗拒的后果
日向夏不得不考虑这是和清司交谈的最后一个机会
回去之后日向银花可不管是谁的原因,只会认为她办事不利。
“好.....好的,清司君,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能做。”
日向夏只得说出了这句话
说出的瞬间她就有了后悔,
谁也不知道清司会提出什么要求。
但又想到她说的是自己能办到事,不能办到的事就算提了也没什么办法。
但清司接下来的话,还是让日向夏脸色一白。
“你不觉得有些热了吗?
清司的视线移动到了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日向夏身上。
由于是跪坐的姿态,日向夏双膝并拢,小腿向后收起,精致的足背紧贴着木质地板。
白色的围裙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腿部线条,但柔软的布料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贴合,隐隐勾勒出小腿纤细而匀称的轮廓,
依稀可见她的脚踝白皙,穿着白色的袜子。
“是吗。’
日向夏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很明白,清司说的是什么。
忍者会受到很多教育,自然也包含怎么分辨目光。
但这和日向银花可能的惩罚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日向夏最后在心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闭眼叹息。
然后慢慢的,换了一个坐姿,
木叶隐村的风景很多,
清司不是第一次瞧见风景.
纵然已经在萨姆伊那里见过,今日再次看见日向夏那副既委屈又顺从的模样,仍然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