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院墙,沿着墙头快速的朝着来时的方向行去,
”咚。
王文跳下朱红高墙,墙外等候依旧的徐二狗与陈三刀连忙迎上来:“大哥,没啥事吧?
王文拧着眉头还在冥思苦想:“我能有啥事儿?”
徐二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问道:“那有啥发现吗?”
王文摇着头,低声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
徐二狗这会儿胆子也大了起来:“没有就换一家呗,反正你也不确定那座法坛就在这里边啊!
王文摇着头瓮声瓮气的回道:“这里没有,我就真不知道那玩意在哪儿了,找也是没有目的的乱找....
徐二狗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那你为啥会觉得那玩意在这里呢?
王文看了他一眼,压了声音说道:“你好好想想,青哥他爹当年是咋坐上三河帮帮主的位子的。
早些年,漕帮内部曾经流传过,张元是通过抱上扬州知府赵一鸣的大腿,坐上三河帮帮主之位的......准确的说,最开始流传的版本,是张元就是赵一鸣扶植起来的敛财工具
这个传闻,外界鲜有流传,就算有人听过一耳朵,过了这么些年也大都已经忘记了
但王文他们这些漕帮骨干,大都还记得这个传闻
这也是为何傍晚时,黄兴德一开口就让他到此为止。
那老登也想到了这一层....
徐二狗回忆了片刻,讶异的低声道:“这不是个流言吗?我记得当年大爷为这事儿还骂过咱俩!
“是不是个流言,你大爷或许知晓一些,只是他也不能肯定。
王文摇着头说道:“但如今事实就是,张元窝里反了、死了,而他显然不是白莲教在这城里最大的靠山。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三刀已经将这扬州城来来去去的翻了好几遍,唯独两座衙门,一座厢军军营他未翻找过.
厢军军营且先不提,扬州厢军再武备松弛,好歹也有上千号老弱病残常驻,要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玩灯下黑,还不如直接把法坛搬到都司天监,至少都司天监人更少....
而那两座衙门,一座是都司天监,另一座就是他们身后的府衙。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徐二狗摇晃着大脑袋:“那眼下咋办?’
“不咋办!
王文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心头那股子憋屈劲已然消散不少:“能做的咱都做了,找不到是天意,回家睡大觉吧!’
反正老子来了,老子没怂。
至于找不找得到,那是另一码事,
徐二狗听他们这么一说,心头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喜滋滋的推搡着王文就往清河帮堂口方向走:“就等你这句话了,我早就困得眼皮子打架了。
飘在一侧的陈三刀适时冷笑道:“你还有脸说?方才要不是大爷叫醒你,你那鼾声就被墙里那俩捕快听见了......
“哦?
王文随口搭腔:“你俩也见着那俩老镖客?’
陈三刀漫不经心的答道:“那俩短命鬼还敢去嫖?一身的阴气,也不怕马上
风......
“?
王文脚步一顿,愣愣的回头看他:“你不是进不去吗?’
陈三刀缩着脖子呐呐的回应道:“我也没进去啊,他俩搁墙里、我俩搁墙外,我飘在天上看着他俩去牢房的啊
王文心头灵光一闪:“牢房?阴气?
徐二狗接口道:“我也听到那俩捕快说要去牢房点卯了,大哥,你不会怀
疑
“要真是这样,那灯下黑可真是叫他们给玩明白了。
王文转身就往回走:“走,回去看看!
徐二狗苦着脸瞪了陈三刀一眼:“回头一定给你狗日的烧几个东施下去!”
两人一鬼返回原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