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怎么样。
自古以来越是到皇朝末年,皇家行事便越隐秘难测。
为什么,因为它再没有办法用煌煌大势震慑天下。
就只能使手段,出奇谋,让你觉得恩威难测。”
张九江一把捂住了张贵的嘴巴,
“行了,非常之时你就别妄议时政了。
赶紧跟我回芝海镇随机应变。”
“怎么,珍王提到我了,嫌我惰政了。
他老子除了两道圣旨以外,一个铜子都没给我。
芝海镇上的家业都是我凭自己的能力赚来的,他凭什么嫌弃。”
看到张贵激动的表现,张九江反倒是松了口气,
“到底还是怕了不是。
这就好。
表明你没真的糊涂。
清楚自己斤两不至发生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