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捣蒜,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这真是再好不过。
我本来就为难,大贵冒险犯难在海上奔波了小半个月,想要帮我出彩,我岂能辜负如此盛情美意。
可赎买战俘的主意是公孙师兄你出,之前还有书院那么多同窗一起忙乎。
我又怎能独享其成。
现在就好了,就该如此。”
感受到张九江真心实意如释重负的心情,公孙奔霄有些感动,
“九江师弟你真切是个厚道,讲义气的人啊。
之前因你话里话外隐约对自家真麒麟般的兄长,稍缺敬重。
我们还有些误会,现在看来却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话虽明显是话术,却让师兄弟间关系无形中又亲近了一分。
接下来交易完成,酱园的气氛一下变得其乐融融起来。
喝粥,就着热腾腾的大饼吃酱菜,闲聊到拂晓。
张贵领着张九江、公孙奔霄上了码头泊口的西洋货船。
看到船尾甲板上的炼金阵,公孙奔霄显得颇有兴趣。
认真的蹲在地上研究了许久。
张贵见状对他又再高看了一分,特意进行了说明,
“这西贺洲的炼金术,说是跟咱们东胜洲的机关术类似。
但一个主要以绘画驱动演化,一个是雕塑仿生专长。
怎么说呢…”
“都不好偷师。”公孙奔霄很爽直的贡献了自己的意见。
张贵不由哑然失笑,深为认同的点了点头,“其实这船被租下来后,我一寸一寸的研究了一遍。
最后的结论是,难怪人家愿意租呢。”
语毕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时光如梭,转眼三天过去了。
被救的一千三百余名明宋国战兵卒,都已经被兵部运走,好生修养,等着解甲归田。
而朝廷已经跌破新低的威望,似乎没有因此上涨一点。
但青斗书院九学子,在陇北曲龙公孙家公孙奔霄为首,平阳张家张九贵为副的主持下。
在海上巧计救出上千明宋战俘的传奇故事,却渐渐流传开来。
至于到底是怎么救出来的。
有的版本是委托了一位常走海上的豪商赎买。
有的版本是得到密信,请一位南国水军土官出马拦截,硬生生的解救。
还有的版本更是离奇。
说陇北曲龙公孙家有何太上供奉能掐会算。
提早预知装着宋明战俘的船队,会在海上遭遇大风浪。
指了个地点让青斗书院九学子带着空船等着。
直接便救出了人来。
而任由外面各种各样的故事形形色色,难分真假。
张九贵连同他的师长、同窗、随扈等一干人,始终继续窝在芝海镇。
一动不如一静。
反倒是作为主人的张贵少在采邑主持大局,常常一早就不见了踪影。
深夜也不见回还……
这天,巨蛇头岛真龙国京城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