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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事,真的吗,不可能吧。
我不知道啊,被蒙骗了!
你们也能看出来,我可不是那种里通外贼的赃官。
嗯,呃,申先生可真是‘高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明明是北方大书院的先生,却比我还了解我们四阳郡的海上动静,佩服啊佩服。”
申释景淡淡一笑道:
“这也不奇怪。
我虽然是在明宋长大,但却是出生在鲜茸岛上,跟四阳郡隔海相望。
这次之所以会护着这些学生南国行走,也是顺道而为。
实际是由于家中故交有人告知,韩丽国情似有剧变,过来一探究竟,没想到迟了一步。”
她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冰清玉洁,笑容绽放一下又再美十分。
简直倾国倾城,看的人头晕目眩。
周围其它男女无不色与魂授,只有张贵因为经历过上一世网络女主播的打赏洗礼,知道其中厉害。
心中暗暗想到:
“出生在鲜茸岛在宋明长大,却始终不忘故国,更重要的是还有人连绵不断的给她送去这类情报。
九江他们从书院出发得是半个月前了,而那时候她就知道‘韩丽国情似有剧变’,却始终不动声色。
这是王子,不‘公主复仇记’的路子啊。
可不能搅合进去。”
最后狠狠盯了申释景几眼,干笑着道:
“原来如此。
港口坊市的清理做完,我得回衙门处理其他公务了。
诸位告辞。
九江你跟我一起走,咱们在路上谈谈赎买战俘同胞的事。”
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直接拉起张九江的衣袖,夺门而出。
一溜烟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直到两人走进芝海镇幕府后院。
张九江才回过神来,“咦,大贵你把我拉到哪里了?”
“哪里,我家里。”
张贵把小伙伴按进凉亭的石椅,打了冰凉的井水,直接用一个刨开的葫芦盛了,自己一半,张九江一半。
“你说说你们青斗书院都是什么老师,什么同窗啊。
打仗了,要死了,朝廷都下官方的公告了。
我作为镇守的官员都带着一干人马,在那死乞白赖的抓捕恐步分子了。
你们那位男老师欧阳庆还非得带着你们,去码头的素菜铺子里吃早点。
还什么,‘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方为真读书人。
这不是精神病吗。
还有你那些同窗,想出个救赎国战失陷官兵的主意,一伙子乌央乌央的来分润。
这种事是这么办的吗。
不是该先偷摸生的办完事情,然后引导舆论扩散,最后表面上深藏功与名,实际美滋滋的收割声望吗。
你哪位主导此事的公孙奔霄,表面看上去是个志大才殊的样子货,实际更是脑子一团浆糊。
还通过驿站与我书信联系,他怎么不在四阳郡城口,一边脱广衣服热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