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要是单独说出来,因为最后有了点‘扮丑’的意思,显得极给公孙奔霄面子,。
可结合之前那句‘没吃公孙家米饭’的,不是私房话的私房话,却变成了耍猴的感觉。
但又让人无可指责。
毕竟作为船主人的公孙奔霄在同窗揶揄张贵的时候,装聋作哑。
现在就不能变得耳聪目明。
只能干笑着道:
“哪,哪里、哪里。
我曾委托朋友给张兄你送过一封书信,你应该收到了吧?”
没遇到过张贵这般人物,这种事情的公孙奔霄,显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付合适,没话找话的反问起来。
结果张贵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般,“没有啊。
公孙公子说哪里话来。
你的朋友我又不一定认识,不,不,不,这么讲不合适。
应该说今天以前我连你都不认得,怎么可能收你的信,阁下别是被人哄骗了吧。
你是高门大户嫡系出身大少爷,少经市井,不懂人心险恶...”
听张贵云山雾罩的瞎白话,公孙奔霄气的胸中火起但却没有发作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拿捏张贵的手段。
公孙陇北曲龙公孙家连同一众亲朋好友、门生故交的基本盘,都在明宋北疆,南国的助力要少许多。
再说了公孙奔霄这个嫡系少爷血统再正,也还是未曾当家做主的小字辈。
而张贵既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双湖荣家供奉的冒犯当街杀人。
之后传说荣家还没报复他,他反而抢先一步搞死了荣家几个精英子弟示威。
此等人物威胁只会自取其辱。
公孙奔霄只能按捺住怒火,抢话道:
“张兄,咱们暂且不提我那位朋友给没给你送信。
在你带着兵船前往津门勤王前,总有我公孙家的部曲家将去找过你,还带去了九江师弟的书信吧?”
“没有啊。”张贵皮笑肉不笑的道:“反而是听说陇北曲龙公孙家的一群家将,跑来四阳郡军府勾连上下。
打算趁着双湖荣家拿掉我的时候,吃我的绝户呢,哈哈哈哈。
不过公孙公子不用担心,我还是有点脑子的。
自然不会相信这么荒诞不经的笑话。
正想要把那些冒充贵门第的跳梁小丑一体擒拿,慢慢炮制。”
公孙奔霄闻言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话来。
张贵这时也没心思继续跟这位出身尊荣,自命不凡,但实际根本没经历过多少风霜雨打,眼高手低的米虫废话。
转头朝张九江说了句,
“九江,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这就回芝海镇处理完自己的正事后,直接出海去巨蛇头岛办你的正事。
十天后你在芝海镇的码头等着。
一千明宋战俘必然送到。
走了。”
加持着神丛健足,驱使体内的黄金气血,施展出纵横飞蹴士功法,一跃几十丈的踏浪而行。
眨眼就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眼看小伙伴扬长而去,张九江才反应了过来,
“嗳,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