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人家根本不用开口说明自己的出身来历,啪一个变身,就无声胜万言了。
这种差距还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
所以女子的话说得周围小伙伴面面相觑,脸皮薄的更是满脸通红却又无言以对。
眼看场面僵住。
携山髻女子身旁一位跟她长相、身量极为相似,却插着一根毫无金银修饰、宝石装点的白玉簪。
穿着极为淑女的飘然长裙,眉宇清丽的少女轻轻拉了一下妹妹的手肘柔声道:
“诗景你莫要为逞一时口快,数落遍同窗好友。
福寿、宝昌、臻松他们是把话说得过了点点。
但以身世来说也不算太满,不是吗。”
被她点到名的三位是同窗里面有名的顽劣货,最爱笑闹,从不生气,这次被说自然也不在乎。
更何况清丽少女最后还找补了一句,让三人干脆嘻嘻哈哈的承认了下来。
楼阁中的气氛也就缓和了下来。
而甲板上的张贵虽然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一类的神丛、功法。
但作为‘丁上’的修士也是耳聪目明能,隐隐约约听到阁楼上诸人的议论声。
并且以他现在掌握的超凡知识。
知道海坊阁楼上那些人,八成也知道他能听得见这些议论。
只不过对此毫不在意,所以始终没一个人放低音量而已。
只有张九江这个根本没有入道,也没觉醒神丛。
站在船舱外的甲板上,除了小伙伴的话啥都听不见的凡人,才真的一无所知。
在那里自顾自的解释着,自己现在还是跟着张九庆媳妇的爷爷鹤乡公的亲弟弟,全国知名的‘青斗书院’山长淮鹤先生混。
并没有改换门庭。
坐的这艘船是陇北曲龙传古大户,公孙家二房嫡长孙公孙奔霄,去年私人买下。
现在却用做了公用。
船上除了书院里一男一女两位师长,和许多的水手、随扈、仆人等等马骝,剩下的都是青斗书院的同窗。
此番赶来南国是为了营救因国战失利,陷落元山大军手中的同胞。
而北边打的仗,却跑到南方救人。
一般人没法理解其中的逻辑关系。
可张贵只是眼珠一转,串联了几处关键,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九江啊张九江,没想到你刚刚中了个秀才,就学会沽名钓誉了。
还什么营救失陷贼手的同胞,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其实不就是打算花两个钱,倒腾点被元山贵族卖做奴隶的明宋战俘或者百姓。
然后编个故事,高调宣传宣传,扬名立万吗。
读书人吗最爱的是面子。
要是别人这么揶揄自己,交情再好张九江也得面红耳赤的反驳几句。
可面对张贵他却嘿嘿嘿的说道:
“张贵,你莫要平白污我清白。
我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吗?
就算是,你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够交情吗?
不够吧!”
张贵摆摆手道:
“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