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
再说了,我们在你码头销的货多,你这里才见繁华吗。
做大生意,可不能只看眼前的蝇头小利,不顾长远哦。
好了,时间已是不早。
我还有别的事情做。
张都督咱们就此别过,下回再见。”
望着他直接快步离去的背影,张贵难为着脸喊道:
“还长远呢,依照我这样‘作’下去,恐怕你下次来,芝海寨的都督就不是我了。
咱们讲好,要是我侥幸撑住了,下次你可一定要把涨的租金交了。”
已经走到院门口的老关停住脚步,回头笑道:
“张都督玩笑了。
整个四阳,不,整个明宋除了你还有那个团练统兵使会突发奇想,把兵寨的码头开埠作买卖。
还敢光天化日的引来我们这样的‘商号’合作。
不仅如此。
我可听说东内海一些与我们相似的‘商号’,你也在接触着。
这是想要作沟通黑白的‘大掮客’呀。
虽然现在气候未成,可除你之外能摆弄的了这烂摊子的不愿意顶缸,愿意来的又摆弄不了。
再加上现在国战又出了大纰漏。
还真就应了你经常说的那句,‘有些特殊时期,稳定压倒一切’。
所以咱们也应该一切以‘稳’为主。
银子,每年五万两大年初一前一定奉上。
店铺的租金,从明年开始每年五千两,我同时奉上。
除此之外一文没有。”
之后潇洒的一捋三缕长髯,扬长而去。
十日后,明宋大军国战失利的消息,开始在民间传播开来。
毕竟这种大事,必然会随着时间的发酵变得无法封锁。
紧接着又一个可以称作‘国之噩耗’的消息传来。
元山大军不讲武德。
以三万苍狼卫、白鹿军为兵峰之所向,破瓶了明宋那五十支万将步、骑大军主力。
之后四十五个万户轻骑掩杀,大获全胜。
一举冲破雁寒关,兵犯京畿。
顿时明宋举国板荡。
就连跟明宋首善之地,号称‘天下百哩最繁华’的燕京,隔着几千上万里。
藏于荒山野岭中,坐落穷海野滩上的芝海寨,也变得人心惶惶起来。
这天兵寨码头新街新开的酒楼‘余鱼宴’,一层大厅。
人声嘈杂,生意爆满。
角落一桌。
四、五个穿着细棉薄衫中年人,跟几个青年人坐着等菜。
小青年老老实实的待着,中年人则低声谈着什么。
其中一个脸上隐隐还能看出淤青的瘦子,一脸的阴沉,
“当是时元山人摆出的是‘锐齿阵’。
苍狼卫在中,白鹿军为护翼。
冲锋之下如同水银灌地。
咱们宋明大军因为赵小帅的命令,摆出了‘十里长蛇阵’御敌。
结果就像是半空中悬着的一支硕大水花瓶,大而无当,
被苍狼卫、白鹿军的兵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