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来说是阔别已久的东西。
在工人医院的财政陷入困局后,全体医护人员已经很久没发过奖金了。
奖金?补贴?投资人?
伊瑟斯走后,怀特愈发疑惑。
工人医院是普罗拜斯州水平最高的综合性医院,它的历史很悠久,建立于605年的工人医院前身是拉波利圣心病院,在拉波利市和普罗拜斯州工业大发展时,拉波利市的人口逐年增长,在市政府和查兰吉钢铁公司的促成下,圣心病院正式改名为拉波利工人医院,它坐上了工业大发展的顺风车。
所以,现在是什么疯子在给工人医院注资?
虽然工人医院实力强劲,但在普罗拜斯州整体衰落的背景下,工人医院也没办法独善其身,落后的设备、臃肿的人员构成、低下的效率,这些东西仿佛是诅咒一样缠在工人医院的肌体上。
怀特思考了半天,他都觉得投资工人医院无利可图。
根据伊瑟斯的说法,给工人医院注资的人很明显不是拉波利市政府,也不是查兰吉钢铁公司。
那神秘的投资人是谁呢?
在院长秘书递给怀特一个厚实的信封以后,怀特的疑惑很快就打消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院长,我也不是科主任,怀特捏着厚实的信封,里面塞满了特希尔。
今日无事,去喝酒!
怀特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问诊完了所有挂号的病人。
他沿着河畔小径走着,6月干燥的热风似乎被成群的树荫挡住了,林间枝叶沙沙作响。
走到小路尽头,崎岖坎坷的小巷出现在怀特眼前——南城区到了,这里又被某些人称作贫民窟,拉波利工业皇冠上的污渍,虽然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失业的工人。
藏在巷子里的小酒馆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大门,怀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推开了酒馆大门。
和往常一样的甜腻味道扑面而来,但站在吧台后的酒保却换了人——一个面容忧郁的瘦老头。
怀特抿紧嘴唇,该喊着阿芙娜一起来的,早知道就不把文书工作全丢给她了。
金发少女肯定擅长宽慰人。
.......
教授,你不能只有在需要我的时候才觉得我重要。
那些该死的文件真的太多了!
——阿芙娜·威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