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插得上嘴的。
与此同时,洛小白在左冷禅眼中也从不知死活的熊孩子变成了“可塑之才”。
一介稚子,单凭一张利嘴说得堂堂泰山掌门无计可施,这是人才啊!
于是乎,在左冷禅的力保之下,泰山之会不欢而散,而洛小白也摇身一变,成了真正的“嵩山老掌门的关门弟子”。
而这位被左冷禅看好的大才,现在也仍然在为嵩山并派五岳的大计划发光发热,此番借着围攻魔教的名头坑害泰山派的计划就是在他的协助下出炉的,不过洛小白其实还有别的目的。
此刻营地内几人相谈正酣,忽然远处一道人影掠至,几人豁然起身,各自手里拿了兵器严阵以待。
“泰山天柏在此!请左盟主出来回话!”天色太暗,那人近了些众人才看清原是天门道人的师弟来了。
左冷禅瞧他不见人先出声立刻暗道一声不好,此刻四派弟子皆被惊动,他断定此人来者不善。
“左某在此,不知天柏师弟所来为何?”左冷禅故作焦急地问道:“莫非是天门师弟那出了什么差错?”
另外三派掌门也是紧张地看向天柏道人,却不料后者只是冷笑一声:“天门师兄安好,只怕叫诸位失望了。”
他话中带刺,非但是对左冷禅阴阳怪气,连带着岳不群等三派掌门也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早间天柏道人并未跟在天门道人身边,后来才知晓了泰山派被左冷禅算计一事。
他自然是怒不可遏,当即打算回去找对方算账,但天门道人却觉得若是泰山派此刻折返回去必教人诟病贪生怕死,宁愿和魔教做过一场也不愿回头。
木已成舟,天柏道人无力回天,但他也要尽力做些补救,总不好能为了争口气就将整个泰山派置于险地。
天柏道人环视众人,朗声道:“此番攻伐魔教乃是五岳五派之事,我泰山派为先锋当仁不让,但诸位若是就此作壁上观,那便只能叫天下人耻笑了!”
此言一出,非但左冷禅面色阴沉,其余三派亦是脸色不好看。
此刻被天柏道人先声夺人,左冷禅当即冷笑道:“天柏,有话便说,少拐弯抹角!”
“那好!”天柏道人直入主题:“贫道要你们各派都派出弟子随我泰山同行,不须太多,三五人足矣,否则贫道不放心!”
此话一出,便是好脾气的定闲师太都面有不悦,嵩山派居心不良在前,但天柏这要挟人质的手段也显得咄咄逼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如今倒将她恒山弟子也置于险地。
尽管心中不快,但三派掌门也知道泰山派此举也是为求自保,毕竟今日所见,那左冷禅的做派属实不敢恭维,他们还真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一时小心眼就见死不救。
而就在三人准备开口应下此事时,洛小白忽然站了出来。
“何须劳动三五人,有在下一人足矣。”洛小白一袭白衣映着营火,稚嫩的脸上显出几分大丈夫的风采。
“哼!”天柏道人冷哼一声,见洛小白出来,他倒是不再提要其余几派出人的事了,只要有这个小子在,不怕左冷禅敢动什么歪脑筋。
“师弟,这......”左冷禅有些迟疑,他心里明白,任我行能当上魔教教主肯定不是善茬,不管那厮武功出没出差错,泰山派这一次都凶多吉少。
嵩山派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他可不想洛小白为了一个泰山派英年早逝。
“师兄安心,”洛小白给左冷禅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心里有数,随后又朗声道:“况且此番若是我不去,旁人倒觉得我嵩山派真有什么不仁之心!”
这话说得另外三派不少人脸色讪讪,毕竟他们之前真就是这样认为的,如今瞧着洛小白这番大公无私的做派,他们倒是有几分敬佩。
“好吧。”见洛小白心有成算,左冷禅也就就坡下驴应下此事,他叫人取来飞鸽交予对方,当着天柏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