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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只要少年愿意,他还可以做到每日只睡两个时辰,便足以保证清醒,气足神完地投入到下一日的学习中。
这......
这是什么先天牛马圣体啊!
只需要睡四个小时,就能保证全天精力充沛。
晚上加班,甚至都不用开灯,资本家狂喜了属于是!
自我调侃般地笑笑,沈言摇了下头。
儒家九品,自然并非这样不堪。
所赋予的种种能力,虽然并未直接拔升自身战力,却也足够神奇。
还为后续修行,打下了一个更为长远的基础。
......
县衙二楼。
龙场县县令卢钰,听着登楼之人的脚步声渐近,这位儒家七品、为官多年的县令大人,却是抑制不住心中激动,蓦地站起身来。
就在沈言与他视线相对的片刻。
卢县令身躯一震:
“才高一品,天生文曲星?”
他心中恍惚,一时间信了八九分——毕竟,是能写出那般好文字、好诗词的年轻学子——接着,这位龙场县令眸中清气荡涤。
稍加端详。
“贤侄,本官看你,天地气运缠身,目中清气充盈,可是已经突破了九品?”
沈言点头,神情坦然道:
“大人目光如炬。”
“好好好!”
卢钰纵声大笑:
“没想到我龙场县,竟出了一位天生文曲星,国朝百年,这是第二例,还是第三例来着?”
连声感慨中,卢县令回身落座,随即招了招手:
“沈贤侄,你且来这边坐。”
“学生不敢失礼,见过本县父母太爷。”
沈言俯身行礼。
他一个刚刚中榜的童生,按律,面见当地县令这样的官员,是需要行跪拜礼的。
幸得卢县令看重,一挥手把下跪免了,沈言就已然颇感庆幸,又怎么可能,真跑去和官居七品的本县县令平起平坐。
“不必多礼,你我今日,一见如故,贤侄称呼我一声世叔便可!”
卢县令也没坚持,而是将少年唤到近前。
简单询问过几句,便又把话题,挪到其人最为投契的经学文章、诗文辞赋上来。
沈言在旁,有问必答,言语间温文尔雅,而态度甚是谦虚。
毕竟,诗不是他写的,即便这个世界,没人能指摘他当文抄公,也并不能令人引以为傲。
半晌,卢县令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贤侄啊。”
其人轻啜一口茶叶,随即言语诚恳道:
“适才你说,家中唯你一人,不知道近来读书时,可有什么难处?
“不拘事情大小,皆可讲来。
“本官虽不才,却也能为一位天生文曲星,尽一份心力。”
闻言,沈言心中微动。
第一时间,他想到了两个多月后,疏通黑水河道、修筑河堤的那场必然声势浩大的徭役。
以眼前这位县令大人的身份,将自己从名单中划去,绝非难事。
可......
少年的目光幽深。
眼下情形,比起刚穿越时,又有不同。
自己已然当上了龙场县的童生案首,而书法、经学,皆有积累。
再肝一段时间,等到四月,府试到来。
靠自身实力,考个秀才,又有何难?
届时徭役自可免除。
何必一定要在此时,浪费卢县令这心血来潮般的一番善意呢?
深呼吸几次之后,沈言猛地咬牙:
“回世叔,确实有一件事。”
“讲来。”
“我家中叔公,去年逝世,可并非病死,而是因为得罪了本县大户,被其下了剧毒。”
“竟有此事?”
卢县令表情微变,一时间,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