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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不可能抛下已经打起来的炮灰去追杀八旗满洲。
但杨丰会。
所以尼堪是分散逃跑。
两千八旗满洲分成一百多个小队,分散在一条条道路上,一片片树林间甚至山沟里,全速向南逃跑,只要能和顺流直下的阿济格会和就是胜利,这么多小队看杨丰追杀哪个。
而尼堪就在这一百多个小队中的一个里。
你找吧!
你能找出算我大清贝勒爷倒霉。
但是……
他忽略了一个问题。
南边也有人啊,而且有很多的人。
杨丰很干脆的一掷方天画戟,紧接着化作向南的金光,掠过混乱的战场,顺便在一队清军头顶掠过,然后插着一名清军继续向前,很快飞过二十多里,落在了当涂城北清源门城楼上。这时候那清军还没死呢,还在方天画戟上就像条被插中的鱼一样挣扎惨叫着,而当涂城内的街道上,甚至临近的民宅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金甲战神一样的杨丰。
突然有人清醒。
“草民叩见太祖高皇帝,太祖高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老乡绅模样的立刻跪倒在街道上。
然后周围的人纷纷清醒,忙不迭跪倒,向着这个据说是太祖高皇帝下界的叩拜。
“把你的方巾摘下。”
杨丰说。
那老乡绅趴在那里哆嗦起来。
“剃发了吧,你,将这个逆贼杀了!”
杨丰那个还串着清军的方天画戟一指那老乡绅旁边农夫。
“太祖爷,草民没兵器。”
农夫赶紧哆嗦着说。
“用锄头,锄头一样可以杀人,把他杀了,他的房子是你的,牲畜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若不杀他,那朕就杀你,还有你们,你们是降虏的,依照律法都该杀,但朕今日给你们个机会,出城去,有武器拿起武器,没有武器拿锄头,鱼叉,斧头甚至木棍,去截杀溃逃的建奴,若有一个建奴逃过姑溪河,那此间男子杀尽,女子掳尽。
怎么,你们害怕建奴,怕建奴杀你们,向建奴投降,那是不是忘了朕是什么人?
是不是忘了朕杀过多少人?”
杨丰喝道。
紧接着他手中方天画戟高速旋转,那个倒霉的清军身体变成飞溅的血肉。
下面一片恐慌。
“他死还是你死,自己想清楚,建奴死还是你们死,也都想清楚。”
杨丰阴森森的说。
那个农夫哆哆嗦嗦地举起锄头,那老乡绅毫不犹豫爬起试图逃离,而他的方巾掉落,露出里面的金钱鼠尾。
那农夫手中锄头立刻落下,老乡绅惨叫着扑倒,然后挣扎着试图起来,农夫手中锄头再次落下……
“都看什么,还不出城迎战,都记着,要是一个建奴逃过姑溪河,朕杀你们全城男人。”
杨丰很凶残地威胁。
“快,跟我去烧了上下桥!”
一个明显是本地胥吏的家伙焦急地喊道。
不让一个建奴逃过姑溪河很简单,把城南姑溪河上两座浮桥烧了就行。
在他的喊声中,那些青壮混乱地跟随涌向城南,而农夫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