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反驳,但还是十分从心地在表姐的搀扶下单脚跳到了张狂跟前。
她的腿以前就受过伤,爬上高墙摘花时摔下来,伤到了腿,可惜接骨不善,走路时隐隐有点跛脚的感觉。
如今再添新伤,怕是难了。
“把裙子撩起来。”
张狂的声音严肃的像是大夫,听不出一点戏谑和调戏的意思,但他现在正在运着李莫愁的球,因此说话再怎么正经,听起来也不像是好人。
倒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
陆无双忸怩捏捏。
张狂补充道:“我也可以上手扯了裙子,到时候你就只能光着一双腿在外面走了。”
陆无双和程英的脸都红了。
前者更是哭了:“我,我,我不治了……”
“你觉得我是在求你治?”
张狂作势欲要伸手,冷不防李莫愁翻身,强催真气一掌拍向张狂的后脑勺。
“老实点!”
张狂掌上使力按住球,两指一捻,去拔气门芯,李莫愁顿时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在身上蔓延,积蓄起来的十成力气一下子如水银泻地散了个干净,两颊红润的摔回了草堆上。
李莫愁牙齿打着颤,桃花眼里满是水雾,心中满是挫败,本想着借张狂分心的时候偷袭,却不料这人会来这么一招,直接弱点击破,叫她没了反抗力气。
程英和陆无双哪里见过这般别开生面的高手对决,姐妹俩一下子愣在原地。
倒是陆无双本能地踩实地面,结果腿上立马传来刺痛,叫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也顾不得许多,只管提起染血的裙子,露出下面鲜血已经干涸的绸裤。
撕拉!
张狂伸手扯开裤管,比起用真气割开,他更喜欢这种简单直接的做法,能给他带来种心理满足。
陆无双腿上的伤口不深,再加上少女月事来了,瞧着出血量唬人无比,其实多半是排出的污血,伤势在骨头上,而且引动了旧伤。
张狂点了李莫愁穴道,叫她动弹不得后,伸出手按在她的腿上,只是觉得入手细腻,可惜血块有点黏糊。
张狂掌心滚烫的热量几乎让陆无双快要晕厥过去,感受着他的手在上下求索,当即急道:“你到底能不能治?”
“急什么?”张狂也不在乎陆无双话里的不客气,相反,对方真要是任由他摸来摸去还不做反对,那他反而觉得没意思。
他以真气梳理陆无双已经有些扭曲的经脉,然后给陆无双正骨。
只是法子不怎么正经——
他用的是分筋错骨手!
“啊!!!”
陆无双顿时惨叫一声,只觉得身上浑身冷汗直冒,身子本能的要远离张狂,朝着表姐程英怀里倒了下去。
张狂拂了拂衣袖,拍拍手掌,“好了。”
至于过程中陆无双的痛苦,关我屁事?
连续做了两件“好事”——帮李莫愁治伤和给陆无双接骨,张狂觉得自己今天做好事的量超过了日行一善,准备再做件坏事。
就在这里,一道手执绿玉杖的身影飞身跳进破庙,同时正气凛然的喝道:“贼子休得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