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屋子中间放着一个铁炉子,用于取暖、烧水、做饭。
原身那孩子不光埋汰还很懒,当初刚来那会儿,屋子里脏衣服乱扔,满地的烟头垃圾,简直跟猪窝似的,都无从下脚。
现在早已整理的干干净净,床单被套常换,毛巾也不再滑腻腻的上下不分。
赵坤进门放下家伙什,出门捡了两块煤,又顺了些引火的柴火,回屋生起了炉子,毕竟没有一个东北人是不会生炉子的。
出门到院子里的公用自来水龙头洗手,接了一壶水回屋搁在炉盘上。
火旺了,通红地烧着炉盘,屋子里也有了热度。
赵坤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驼色的毛衣,半高领,纯羊毛的,是这个月初老娘寄来的,从省城哈尔冰的大商场里买的,得一百出头呢。
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到哪儿都牵挂父母的心。
赵坤爱干净,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裤子不会直接往床上坐的。坐在方桌边的凳子上,点了一根烟,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蛰伏了小三个月终于迎来一个不错的开局。
目前的这部短片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这是一部九十年代戛纳获奖的短片,虽然是一个英国导演的作品,但胜在故事简单,即便放在本土也毫无违和感。
这是赵坤之前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想把这部短片作为一块敲门砖。现在唯一要考虑的是片子拍出来后如何送出去冲奖,眼下估计也只能靠郑老师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