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常佑惊骇无比,“就因为这点陈年旧事?”
“你我可以做朋友,论情爱却是另一回事。”苏晚辞径直道,“我不喜欢与人论对错,我也不喜欢别人拣我的错,你凡事都要讲道理,我最烦听这些。”
“说到底,还是因为萧文钦。”李常佑用指尖搓了一下笑得酸软的嘴角,“你装疯卖傻了几个月,萧文钦一回来,你便豁出去不要了脸面,闹出今天这一场,也偏要退婚。”
苏晚辞垂下眼,静默不语。
“晚辞,你与我小打小闹,再难堪也能收尾。”李常佑恳切道,“事已至此,我最后予你一句忠告,萧文钦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年静山书院的小霸王,你若与他为伍,他朝若后悔,那便是万丈深渊,再无人能救你。”
苏晚辞晦涩不明道:“我方才与你说过,我这人最是记仇,不是你,也不会是文钦。”
李常佑似是非是点了下头:“那就好,回去吧。”
两人折返归去。
那堵雪白的墙后,是萧文钦煞白的脸庞,他捂住胸口,呼吸几近决断,痛苦的情绪像潮汐一波波涌来,他沉沦于深海,失去了求生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