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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我是不是外门第一？”
萧铎一板一眼，答道：“是。”
第三问，是穷及不舍、破锣追问。
他问道：“我能不能循旧例挑战。”
蒋方正不答，抿紧了唇线。
在场的外门子弟替蒋方正答了，吼得一方天地震动：
“能！”
苏时倾获得了外门子弟的人心、承接了外门子弟的厚愿。
章为再想阻止：“能个屁！”
声音已经撼动不了有庞根的林木了。
“能个屁！！”章为吞吐脏话，还在跳梁折腾。
“闭嘴。”有力而强势的声音回转，从远方悠悠传来，携带四面八方的回音，堵住了章为的嘴。
苏时倾循声去看——
一人从山岭边的建筑楼顶飞身而下，双足点空，却胜过步履平地。
下来得稳，也让子弟们的心境归稳。
三师父拱手齐拜，子弟们跪地皆拜。
唯有苏时倾一人，站立于演武台上，傲然不屈，与那来人对视。
“参见宗主！”
来人正是现任抱璞守剑宗的宗主，闻照业。
章为见到苏时倾不拜，也匆匆爬起来了，冲闻照业说话的态度，依旧阴阳怪气：“宗主不是在闭关么？怎么早了这么多时日出来？就为了……这个奴隶小子？”
闻照业假装听不到，一直手掌拢于耳边，把刚刚章为说的话当成了蚊子“嗡嗡”叫。
“是你要挑战内门子弟？”闻照业自行找了一张椅子。三师父不坐，他坐。
章为抢先于苏时倾说话：“闻照业！别忘了抱璞守剑宗的资产，有一半是章王府出的。论宗门事项，还是问过章王府的意见比较好。”
赤裸裸地威胁。
苏时倾这下明白了章为为什么能在子弟之间如此跋扈，原来是宗门的半个金主。
他还能继续挑战内门吗？
闻照业捏了一把鼻子，这一揉捏让略略圆润的鼻子泛了红。
如果那么轻易就被威胁到，也就不配做一宗之主了。
“我记得——还有另一半，是将军府出的吧。我也问过了容错容情的意见！”闻照业丝毫没有孤高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