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壁般的马车,连破为咱们做事的六家乡绅的势力。涂州军也被她俘获,拔除了咱们的人,现下严守城门,再无消息传递出来,恐怕监军与知州也倒戈了。”
黑靴的主人沉默片刻,似乎来了兴趣,“年轻女子?她年岁几何?长什么样子?”
曲顺答不上来,他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传口信的人只说了涂州城大变,他哪里知道那女子的年纪与相貌?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而下,生怕对方不悦,直接用手指捏断自己的颈骨。
然而颈骨处并没有任何东西,后脑上的手掌亦是未动。
曲顺摸不准自家将军的心思,只能默默期待他会饶自己一命。
卫嘉鲜少体谅了下属,兀自沉吟,“短时间内控制住涂州城,手段利落干脆,接连拔除叛国者杀鸡儆猴,是个有脑子的孩子。”
他言语间有些赞许,欣慰地问:“那些人怎么称呼她的?”
这个倒是提了!
曲顺暗暗松了口气,答道:“他们叫她‘盈小姐’。”
卫嘉食指点了点他的后脑,“盈,是她的后人没错了。”
浑厚的声音含笑,令曲顺不由得一颤。
他家将军发疯的前兆便是笑,他不知自家将军为何会对这个盈小姐如此感兴趣,只知道自己的小命恐怕要因为这个女子而变化了。
但下一刻,他的颈骨被对方有力的手指折断,意识消失前,他听见自家将军压抑着的声音缓缓流出。
“徐盈,我候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