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过你,不懂的事尽量少说话,你咋不听呢?”
陈锦龙假模假式的教育两句,徐宁闻言皱了皱眉头,说道:“咱磕头吧。”
关磊和许鹤、陈河东几乎没有犹豫,和徐宁一同跪地磕了仨头,而陈锦龙和陈河双却犹豫不决,见他们都快磕完了,才跪下不情愿的弯了两次腰,但脑袋却没碰地。
徐宁见到后啥都没说,只回身挥手招呼众人上车,再往前开三四里地,把车藏到了上回藏车的地方,车尾用树枝覆盖,然后才整理东西,各自背着筐、布兜迈步钻进了山中。
由于只有两颗56半,且在徐宁和许鹤手中,关磊和陈河东就拿了一把侵刀和一把手斧,陈锦龙和陈河双只在脚踝绑了一把剔肉的小刀。
翻越阎王坎子,便直达三道坎子,按照徐宁的脚程,压根不需要在山洞中休息,况且此刻才刚到晌午,他们每人负重二十多斤,不过气温比上个月好多了,山中不燥热发闷。
但略有些潮湿,走在山里瞅见几棵倒树上长满了榆黄蘑、也见到两片长有榛蘑的洼地,可他们根本没有时间采摘,只能顺手薅两把,留着晚间炖锅蘑菇汤。
晌午稍作休息,便再次启程,陈河双小声埋怨,说走了这么远就歇这么一会,陈锦龙再不是东西,他也知道是给自家办事,就笑着和徐宁说别跟他一样的。
徐宁真就懒得搭理他,只要在山里听话别出错,等办完事出了山,他认识陈河双是谁?这也就是看陈河东面子!
“二宁,等办完事我削他一顿,你别生气。”
“说啥呢,东哥,我是看你面子,能跟他一样的么?快走吧,咱争取在天黑前到嘎呀河。”
许鹤笑说:“平常进山都没仔细瞅,这山里好东西不少啊,你瞅瞅这树上的大松塔,搁底下都能瞅见十几颗……”
“鹤哥乐意吃松子啊?等我抽出空进山打点,给你拉省城两袋子去。”
“诶呀,快拉倒吧,打松塔可老危险了,我不如买点了。”
“再危险能有打黑瞎子险啊?没事,我大爷也得意这玩应。”
打松塔的时间就是9月末之后,具体要看天气变化,这山里的松塔个头大有肉,吃起来也相当爽。
关磊说道:“哥,这边山里的蘑菇挺多,等咱回去的时候采点?”
“这片山没啥人进来,蘑菇啥的肯定多,这玩应也是一年好一年坏,要想吃顺手薅点就行,别浪费时间整它了,早点回家才是正事!”
4点多钟,太阳逐渐西斜,徐宁找了块地方扎营,简单吃了点油饼卷小葱、喝的蘑菇汤,便按照上回那样轮班休息。
徐宁没惯毛病,他是6点多钟睡的,一觉睡到凌晨2点半,起身发现陈河东和关磊坐在火堆前小声唠嗑,两人仰头欢笑,显然唠的不错,所以徐宁就没过去横插一脚,待两人有点困意,他才出去换两人睡觉。
早晨6点多钟,众人起身喝了点绿豆糕炖的粥,垫巴两口油饼,便再次启程。
一路上平安无事,只是陈氏父子三人都有些疲软,陈河东脚底磨出四五个水泡,但他却没有吭声,反倒是陈河双呜嗷乱叫,说自个小腿肚子梆硬、脚丫子磨出好几个大泡,陈锦龙本想劝劝他,可寻思片刻就止住了嘴。
这两天走了将近100里地,一般人哪能扛得住啊?
哪成想徐宁根本没搭理他俩,只让关磊扶着陈河东往前走,将两人扔在后面不予理会。
俩人急了紧忙拔腿跟上,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两人窃窃私语,说着一些埋汰话……
“爸,大哥,你俩嘟囔啥呢?这是给咱家办事!二宁是我请来的,不是我钱雇来的,你俩咋一点眼力见没有呢?”
按理说陈锦龙做了这么多年买卖,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实在是有前因才有后果,因之前陈河东联合徐宁等人,从陈氏父子这套了1万1,俩人到家之后才反应过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