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宁笑说:“石林有啥稀奇的,我鹤哥给你拿两条呢。”
许鹤说道:“哈哈,这有啥的,孝敬我叔不是应该的么?”
“哈哈哈……”众人仰头欢笑。
两人进屋打个转,才在人堆角落中发现俩人,他们面色平常,看不出喜怒,但明眼人都知道,他俩挺不好接触的。
陈河东见状急忙介绍:“徐叔,这是我爸和我哥。”
陈锦龙起身露出假笑,伸出手道:“你好,我是陈锦龙,这是我儿子陈河双,给你们添麻烦了嗷。”
“诶呀,添啥麻烦呐,河东和我老儿子是哥们,头一回来家里,咱待会多喝点……”
徐宁闻言直言道:“爸,你陪着我大爷他们喝吧,我们今个都不喝酒,吃完饭睡会觉就走了。”
徐老蔫皱起眉头说:“摸黑走啊?”
“这黑灯瞎火的……”王二利提一嘴。
徐宁说:“晚间走路上没啥车,到地方正好天亮,啥都不耽误。”
徐老蔫闻声点头:“那你们加点小心。”
5点半,由于今日人多,所以俩屋共放了三张桌才勉强坐下。
徐宁、陈河东和许鹤等人不喝酒,就坐在东屋炕桌,把地桌让给了徐老蔫、许炮等人。
满桌都是家常菜,看得出来许炮回来后相当高兴,他和高大娘都忍不住笑,连连举杯与徐老蔫等人共饮。
徐宁坐在炕上安静吃着,陈河东夹了两块小酥肉,说道:“强子媳妇做饭挺好吃啊,跟饭店的大厨差不多,你结婚前儿也是她掌勺?”
“不是,我大嫂到时候给她哥打下手,她做菜也是和她哥学的,好吃就多吃点,进了山可没有热乎饭了。”
陈河东点头:“嗯呐,我带了挺多饼干和袋装的饮料、还有肉干和红肠啥的,两三天肯定坏不了,足够咱们吃了。”
“行,这回咱们快进快出,别搁半道磨蹭。”
许鹤点头:“你熟悉山里的情况,不听你的听谁的?”
地桌异常喧闹,也不知他们在唠啥话题,炕桌的众人只吃不到两碗饭,然后坐在炕上歇了会,和地桌喝酒的众人搭话。
6点半左右,徐宁下地招呼刘丽珍,说道:“妈,我们晚间11点来钟走,你到时候给我们熥点饭菜。”
“你都准备完事啦?让你二婶再烙点油饼?去后园薅点小葱,你们搁路上卷着吃呗。”
“也行,反正就去两三天,搬家之前肯定能回来。”
“去你二叔那头睡觉吧,儿都给捂好被了。”
徐宁应声,转身招呼陈河东等人,然后和地桌喝酒的众人打个招呼,便领着他们去了王二利家。
许炮见到他们离开了,说道:“老弟!你可养活俩好儿子啊。”“诶呀,大哥,你闺女儿子也不差啊,都挺孝顺!”
刘大明说道:“我这二外甥以前没发现,现在越来越觉着他成熟了,比他老舅有本事。”
徐老蔫眯眼道:“你拿啥跟小瘪犊子比啊?我都比不过……二利!你服不服?”
“服!在儿子的事上,我是服了,但我不服你!”
“不服?我喝不死你!”
“……”
这帮人喝起酒来如同打仗,热火朝天的气氛,令人心慌,不过喝酒人却很快乐,像这种敞开了喝酒的机会可不多。
8点多钟,老娘们将桌子全部撤下,只留下东屋地桌,桌面摆着茶壶和茶杯,众人一边惬意喝茶抽烟,一边侃大山吹牛逼。
虽说众人都没喝吐,但也有几人脚打晃了,坐在屋内缓了会才恢复正常。
9点半左右,徐老蔫让李福强开车将许炮等人送回了太平屯,而早在7点多钟时,张桂芳就独自回到太平了,所以许炮和高大娘到家时炕是热乎的,这不免让许炮有些唏嘘,自家表侄儿杨东没指上,反倒是指上了平常没啥交集的黄国兴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