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额外卖点鸡鸭鹅蛋,不用出门都能挣的挺多,足够他们开销了。
大舅则是在家种地,由于二舅和老舅都有营生,所以就把家里的地都给他种了,一年到头虽然发不了大财,但至少解决了温饱,日子过的也不错。
从这看三个舅舅的家庭条件都算不错,那为啥徐宁前世不爱和他们接触呢?原因很简单,只要是人就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三个舅舅都比较实在,唯独唠嗑太冲、太臭,好似没啥情商,明明是件挺好的事,到了他们嘴里就变味了,特别是大舅!书没念过几天,张嘴闭口教育人……
不过徐宁现在能接受,倒不是因为孟紫烟,扪心自问,自从他和孟紫烟结了婚,仨舅舅有啥好东西都送来,但是徐宁先不爱搭理他们的,哥仨进屋瞅见徐宁的臭脸,久而久之也不乐意来了,谁愿意没事找刺激、自讨苦吃?
人与人之间还是得相处,才能知道好与赖……
“二舅养的牲口是跟大队买的,去年才还完大队钱,原本我大舅想买台拖拉机,哪成想被旁人抢先了,要不然有台拖拉机种地可方便了。”
徐宁笑说:“等收秋把咱家拖拉机借大舅开开。”
孟紫烟愣了愣,回过神来心中暗喜,忍笑说:“那不耽误楞场的事么?”
“啥都不耽误,哪怕耽误两三天能咋滴?自个家大舅,我还能让他累着啊?”
“哈哈哈,嗯呐,那我待会就跟大舅说,他指定老高兴啦。”
孟紫烟指着前方的石墩子,道:“就是前边那户,门口有俩石墩子。”
“知道。”
汽车缓缓停靠在院门,徐宁没往屋里瞅,便推开门跳下,直奔孟紫烟一侧扶她下车并拎东西。
屋内,刘芬芳正坐在褥子上绷被面,二舅和孟瘸子喝着茶水,靠着墙的是个银发苍苍的老太太,她手里掐着烟袋锅子,眼皮时不时耷拉又强睁开,像是略有困意,又不想睡觉。
孟银河和一个青年坐在凳子上,一边端杯喝茶,一边闲唠着。
待听到汽车引擎声之后,眼尖嘴快的孟银河猛然起身,指着窗外喊道:“妈!我二哥和我姐来啦!”
正在聚精会神绷被面的刘芬芳,被这一嗓子差点吓的针扎进手指头,扭头望向窗户扫到了徐宁侧影,惊呼:“诶妈呀,可不是咋滴!”
孟瘸子转头笑说:“还真是……我说啥来着,他俩从省城回来,肯定得过来,二宁办事啥时候差过?”
刘芬芳急忙放下针线,往炕沿跑,喊道:“银河,赶紧把鞋递我。”
老太太睁着迷惘眼神,说道:“还搁这杵着干啥啊?二啊,出去迎迎啊!”
“诶,我这不是受惊了么。这家伙盼着他过来可真不容易啊,这都和烟处多长时间了,马上要结婚才过……”
二舅麽趿拉着鞋奔来,抬手锤在他肩膀,道:“待会你少说话!”
“我咋啦?你管天管地还管我拉屎放屁啊?”
老太太堆着满脸褶子笑道:“你说话不就是放屁么!你妹夫家姑爷子过来了,你还搁这说用不着的,脑袋瓜子里全是浆糊啊?赶紧出去迎迎啊,我腿脚要是利索早踢你了。”
孟瘸子和刘芬芳倒是没生气,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三个哥哥啥秉性,他们是最清楚的,倒是没有坏心眼,唯独嘴臭围不下人。
“二哥,你乐意咋说就咋说,二宁肯定不能挑理。”刘芬芳笑道。
“诶妈呀,我没挑他理就不错了……”二舅噘着嘴不服道。
这时,全家除了老太太正慢吞吞往炕沿挪动都已经下地了,他们也没管老太太,便全体走出屋门迈到了院子中。孟银河的心情相当不错,跑跳着窜到前方,喊道:“二哥!”
徐宁闻声转头,笑道:“诶!孟叔、婶儿……”
刘芬芳疾步快走,满脸笑容:“啥时候回来的啊?”
“昨晚间到家都黑天了……”这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