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咱回头再唠。”
俩人骑着摩托离开后,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对于大郅的话语,有些人是相信的,有些人则不愿意信,因为同样都是村里穷困潦倒的家庭,你突然拿回家这么多好东西,我心里肯定不得劲儿,瞅着就难受!
疤脸儿咧嘴说道:“你瞅瞅张叔的嘴脸,巴不得咱俩偷鸡摸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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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咱从小就搁村里,谁啥样不清楚?赶紧回家吧,待会我再送你回去。”
摩托车停下,疤脸儿挑着扁担跨步下车,喊道:“大娘!大爷!嫂子!”
屋内,郑大娘快步走出,见到两人抬手骂道:“小瘪犊子,你俩干啥去啦?这几天给我吓的!都没睡好觉!”
大郅笑说:“妈,我俩没惹事啊,我有媳妇有孩子,哪能不顾后果啊?妈,你瞅瞅这是啥玩应?”
这时,一个下巴颏长有美人痣的年轻女人抱着孩子走出屋,瞅了眼大郅和疤脸儿没吭声,待瞅见扁担上挂着的东西之后,眼眉一挑,心中暗暗惊愕。
“诶妈呀!搁哪整这么多东西啊?你俩……”
疤脸儿笑说:“大娘,我俩真没惹事,这些东西是我俩以前的哥们给买的。”
“哥们?先进屋,赶紧说说咋回事。”
他们进屋后,疤脸儿问:“我大爷没搁家啊?”
“一早就上地了。”大娘回完话就拿起暖壶倒水,问:“赶紧说啊。”
“诶!是这么回事……”
疤脸儿将他小妹受欺负和在半道碰着徐宁的事一块说了,大郅点头补充道:“妈,这一趟去省城挺有面子,我俩跟着徐宁顿顿下馆子,要不然就是吃道里分局的食堂,晚间也是搁道里分局住的,你猜徐宁他叔是啥位置?”
“啥玩应啥位置?”
大郅媳妇笑说:“妈,就是啥级别。”
“啊,啥级别啊?”
“二把手!老有面子啦,去食堂吃饭有不少人主动跟他打招呼……”
“诶妈呀,真的啊?那我以前咋没听你俩说过徐宁呢?”
疤脸儿说道:“大娘,徐宁就是小师爷啊!”
“诶呀!他啊!你大爷就说他是你们这帮里最聪明的,咋样?真让你大爷说着了吧。”
“嗯呐,大娘,过些天徐宁就该结婚了,我俩得过去一趟。”
大郅媳妇疑惑:“我听你们说,他不是不让你们相互说家住在哪么?”
“现在风声不是过了么,再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经过考验的,况且他想带着我俩往好道上走。”
大郅点头:“他说入冬之后让我俩去他的楞场干活。”
“好事啊!比在家待着强,那给你们发工资么?”
“肯定给工资啊,我哥办事讲究,这些东西就是他给我俩钱买的。”
大郅媳妇说:“他现在开楞场了?”
“没有,楞场还没开起来呢,他这两年主要是跑山打猎。”
“诶妈呀,这活挺危险的,去年咱村老张爷俩不是被黑瞎子坐死了么,你俩可别瞎嘚瑟。”
大郅和疤脸儿对视一眼,心中寻思:那你们是没瞅着徐宁挣了多少钱,要是瞅着一麻袋钱,你们得羡慕死!
不过他俩并没有说徐宁去省城卖山货挣了多少钱,这村里人多嘴杂,虽然大郅和疤脸儿想要显摆显摆,但他俩也知道孰轻孰重,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
大郅说:“妈,咱家快有好日子啦。”
“只要你俩别嘚瑟,咱家过的就是好日子。冯野,你小妹的事,咋样了?”
“那个大脑袋被送到道里分局,就成了抢劫团伙的主谋,同伙都指认他祸害了我小妹,所以肯定是判死了。”
“好!就该判死!”
大郅媳妇说道:“你俩搁半道碰着小师爷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