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咋整?”
许炮说罢,又横眼一问:“我那颗老撅把子拿来没?”
“那必须拿来啊!虎子,去把家伙什装麻袋里拿着,让咱大爷和他老兄弟亲热亲热。”
许炮闻言仰头大笑:“哈哈哈,这话让你唠的,这颗枪可不是我老兄弟。”
徐宁转头自问自答:“那是啥?小媳妇啊?”
“哈哈哈!一点不假,就是小媳妇么!哈哈……”
许鹤在一旁瞅的仔细,自打他爹来省城,啥时候笑的这么开心过?真是开怀大笑,不像是强颜欢笑。
“爸,还得是二宁会唠嗑哈,你瞅瞅这两三句话给你逗的,二里地之外都能听见你笑声了。”
许炮猛地收起笑脸,板脸盯着他,抬手指道:“你要会唠嗑就多说,不会就闭嘴!咋这么招人膈应呢,滚犊子!”
“哈哈哈……”许鹤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的更放荡了。
只片刻,王虎取下装枪的麻袋,便和大郅、疤脸儿一挥手,跟着众人朝着胡同深处走去,大郅开车和疤脸儿也驶离了胡同口,一路向南。
当前许炮住的地儿不是楼房,而是三间平房,为啥没跟着许鹤住楼房呢?一是公婆儿媳住在一块不方便,二是许炮和高大娘的生活习惯,他俩无法接受在楼房里的生活,用许炮的话说:出门就是楼梯,咋地?想让我在人生这条路上步步往下走啊?上楼是步步难,下楼是步步底……
再说许鹤有孩子,放学就得学习,他爷在家瞅着儿媳妇管教孩子,还有点于心不忍。
就这么地,许鹤才给老两口找了间平房,住在平房里许炮就舒心多了,也不张罗着回屯子了,每天出门遛弯也方便,而且胡同里还有不少老头老太太,唠嗑解闷也方便……
“大爷,搁这咋样啊?待习惯了吧?”
许炮摇头:“要不是看我大孙子面儿,我早都回屯子了,这破地方干啥都钱!”
“哈哈哈,我鹤哥能挣,你也该享受享受了,年轻时候省吃俭用,到岁数了不得多点啊?你也得让我鹤哥尽点孝心啊。”
“这话倒是没毛病,但我和你大娘都习惯一分钱掰两半了,有时候真舍不得,上回喝杯咖啡把我心疼坏了!早知道那么贵,就买一兜鸡蛋了,鸡蛋能吃半个多月,咖啡两口就喝没了。”
“诶呀,快别钻牛角尖了,大爷,你得这么寻思,屯子里有多少人没喝过咖啡,但你和我大娘就先体验了,别管好不好喝,也算是领先咱屯子的老少爷们了。”
许炮闻言眼睛一亮,拍手叫好:“诶妈呀,这话通透!是这么个理儿。”
他转头对着许鹤说道:“你瞅瞅二宁是咋劝我的,再听听你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
许鹤嘟囔道:“我也不咋会劝啊,再说我是你亲儿子,你还能挑我理啊?”
“呵,你快滚犊子。二宁,走,前边那户立着石头的就是……”
许炮拽着徐宁胳膊往前走,将许鹤甩到一旁,李福强、孟紫烟等人跟在身后,听着许炮唠嗑有些想笑。
一路上有两三人和许炮打招呼,他都笑脸相迎说:啊,我大侄儿搁老家过来瞅瞅我……
走到院门口,便瞅见高大娘和许荷,以及一男一女从外屋地奔出相迎。
徐宁先和高大娘、许荷打招呼,而许炮则介绍道:“这是你嫂子,你姐夫!你姐夫原本是要上班的,但听说你过来就请假了。”姐夫个头不算高,约莫有1米65左右,圆脸平头,一瞅就有福相。
他笑说:“诶呀,爸,反正我单位轻巧没啥事,以前就总听小荷说二宁,那既然过来了,我肯定得见见呐。”
徐宁抬手伸过去道:“姐夫真给面子!”
“果然和你姐说的差不多,这俊模样十里八村都难找。”
“哈哈哈,姐夫,捧了嗷。”
随后,徐宁又给高大娘等人介绍孟紫烟、关,关磊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