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徐宁敢报案,那就说明两件事,一是他有点身份地位,二是认识点人,否则两颗56半摆在明面上,他敢瞎整?
李福强扭头说:“兄弟,枪膛里有火药,我琢磨他挎包里还有火药和沙粒子。”
徐宁皱了皱眉头,抬头道:“你把挎包扔掉。”
青年闻言照做,李福强走过去捡起来,扯开挎包瞅了眼,便听徐宁说:“把沙喷子放挎包里,然后把挎包放车上去。”
青年愣了愣,瞅见李福强真拿着挎包走出了门,才回过神道:“谢谢。”“咱没仇。”
徐宁这么做的原因有很多,简单来说就是亮剑,让对方知道啥叫武力和关系,再给予一颗甜枣,保证他们尝到甜滋味。
再说若是以沙喷子定罪,那可就是死仇了,这青年是去蹲笆篱子了,但外边却还有许多地赖子,等徐宁走后,这帮人再过来找事咋办?
所以这就是徐宁的办事风格,就像青年这样,打他几巴掌,他还得说声谢谢。
很快,王虎和大姐、老爷们回来了,王虎说:“二哥,张姐说待会就过来。”
“万叔没回来?”
“没有,刘叔倒是搁单位,张姐说去汇报了。”
大姐瞅了眼坐在地上的七人和站着的青年,紧张兮兮道:“兄弟,他们不能记仇吧?万一你走了,他们再回来咋整啊?”
徐宁笑道:“不能!待会他们就知道咋回事了。”
老爷们推搡大姐道:“赶紧进屋给兄弟整水去啊!兄弟,咱进屋坐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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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搁这坐着就行,姐夫是干啥工作的?”
“诶呀,我搁火车站拉脚呢,这不是怕家里没人的时候,他们把家砸了么,这俩月我就没去,要不然一个月也能对付五六十块钱。”
在省城生活五六十块钱不算多,别看在农村能过的挺好,那是农村没啥钱的地方,而省城钱的地方就多了。
“那也挺好啊,能供上吃喝就行呗。”
“嗯呐,去年我家老太太得病住院,我跟你大姐是借钱治病、但没治好,又借钱伐送走的,现在外边还欠不少呢。这俩月他们总是过来,我也没法干活啊,我家孩子还要上学,诶……”
徐宁说:“谁家都有难处,你家为啥不搬啊?”
“还能为啥,他们给的安置费不对劲呗!”
“那要是给对劲儿,你们就搬啊?”
“搬!我听旁人说,其他片儿区给完安置费,还给分套筒子房,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这一家也能活下去了……”
徐宁没有问青年为啥不给足安置费,问这话就是没脑子,如果给足了钱,那他们靠啥挣钱?人家玩刀枪炮的,挣的就是这份钱,而徐宁只是个普通人,他能整过一两个小地赖子,能整得过三五十个么?根本没法整……
大姐端着茶盘走出来,老爷们进屋拎着炕桌,放在徐宁面前,又忙活一通取了马扎,让李福强等人都坐下了。
他们在青年等人面前闲唠,但谁都没有提徐宁等人是从哪里来的,兴许是王虎在外头告知了两口子。
9点20分左右,胡同中响起跑步声,张儿发出尖锐声音道:“在这!”
随即,当院涌进12人,有的穿便衣,有的穿常服,腰上挂着64,或是端着56半,只片刻工夫就将八人按倒。
张儿瞅着徐宁问:“你们没受伤吧?”
“啥事没有,具体啥事让大姐和姐夫跟你们回去说。”
“成!诶,不是说他们动枪了么……”
徐宁摇摇头:“没动枪,就是根破钢管。”
王虎闻言接话道:“我当时挺紧张的,可能瞅错了。”
“好,你们啥时候回来?”
“我估摸得晌午之后。”
张儿点头说道:“大姐,你俩跟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