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但没成想你这有足足四筐,这拢共有多少苗?”
“拢共有70苗……”
陈河东脑袋有些宕机,虽然猜想过有四五十苗,但是却没想到有七十苗!
“你把二甲子以上的棒槌全都抬了?”
“嗯呐。”
陈河东倒吸口气,说道:“这么多棒槌……我带来的钱好像不太够。”
许鹤笑说:“钱不够,你给家里去个电话呗。”
陈河东摇头:“那不行,我必须单独收这堆儿棒槌,不能让我爸和我爷参与,我得给他俩一个惊喜。”
徐宁瞅着陈河东的脸,心里估摸他应该和李福强差不多大,如果他已经三十多岁,那他爷得多大岁数……
李经理说道:“你快拉倒吧,你爷再有两年就该百岁了,你可别给他吓着。”
“诶呀,不能啊……兄弟,快给我瞅瞅大棒槌。”
徐宁转身从筐里取出一个特别大的树皮包子,这树皮里包着一层原坑土、四层苔藓、一层树皮,就因为怕断须子,才包了六层,所以他拿着树皮包子时,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了车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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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河东眼疾手快将一旁的破褥子拽了过来,垫在了下方,他瞪着双眼嘀咕:“加点小心嗷。”
正在徐宁要解开红绳的时候,关磊拎着十瓶北冰洋汽水和十根冰棍回到了车尾,“哥……”
李福强紧忙抬手拦住关磊出声,徐宁听到声音抬头望去,说道:“咱们先喝点水吧。”
“确实有点渴了,河东,你先别着急嗷。”许鹤说道。
陈河东扭头拍着胸脯说:“我说实话是有点紧张了……”
李福强把汽水和冰棍接过来,每人一瓶汽水、一根冰棍,然后关磊就拎着兜子给孟紫烟和关送去了。
众人坐在车内先吃冰棍后喝汽水,为啥不着急?因为他们都热冒汗了,必须得降降温,否则容易头晕眼。
“妥!这回凉快多了,心跳也没那么快了。”
徐宁仰头喝掉瓶中汽水打了个嗝,便弯腰解开了红绳,将树皮、苔藓一层层扒开,这才露出了里边的大棒槌!
“诶呀我艹!这品相……”
陈河东只低头瞅了一眼,便惊呼而出,随后他从公文包里取出放大镜和手电筒,跪下撅着腚仔细端详一番。
他足足瞅了两三分钟,而旁边的李经理、许鹤和徐宁都没吭声,待他起身之后,陈河东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面色通红深吸口气。
“兄弟,这参才抬出来四五天吧?”
徐宁笑说:“嗯呐,陈哥好眼力。”
陈河东呲牙道:“我从小就摆弄棒槌,这都多少年啦……”
随后,他微微一顿,有些为难道:“诶,但这苗参,我应该没法做主。”
许鹤愣了愣,问:“啥意思?”
李经理笑道:“他给不出价,得让他爸来。”
陈河东瞪了他一眼,说:“我确实给不出价,我收到过最好的六批叶就是断芦的双芦参,这苗参的品相和年份、个头、根须皮都比较完整。兄弟,不是我不愿意装犊子,真得找我爸过来。”
徐宁点头道:“成,那你去打个电话吧。”
“嗯呐。”
说罢,陈河东就要往车下走,许鹤说:“老李,你跟我兄弟唠会儿,我陪他去打电话。”
“快去快回嗷,要不然我把兄弟这批货全收了。”
许鹤和陈河东跳下车,关磊也拎着汽水瓶去了仓买,汽水瓶要回收,所以他在仓买留了点押金。
徐宁站在原地寻思着有点不对劲,他之前抬参之前估摸这苗参最高价值6500,抬出来之后徐宁用手掂了掂,估算能有四两多,换算成戥子十六两的秤,也就六两多,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这苗参不足七两,能卖7000块钱已经是天价了。
为啥陈河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