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肯定得你出手!要不然爸心里没底啊。”
“必须滴!二宁,六批叶和五批叶都你抬,我是不敢比划……”刘大明说道。
离开老腌子之后,六人就迈出大步往营地奔去,一路上相当兴奋,恨不得抓两把土塞进嘴里吞嚼,着急填饱肚子去抬棒槌。
但这事急不得,因为它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少说也得要三四天,若是不熟练的,还需浪费点时间练手,所以徐宁琢磨他们抬这一堆儿棒槌,就得要最少六天!
返回营地后,众人一块搭把手引火造饭,关磊将熏肉切块放到大锅中炖,再用铝锅揉面,准备待会烙点饼。
刘大明和王虎去摘野菜、打水了,李福强看护明火,并在马勺里倒了点熊油,等待关磊揉完了面,就擀成圆片形状下锅烙。
“老儿子,你说五批叶能卖多钱?爸能分五百块钱不,到时候你是把钱直接给我,还是……诶呀,你多少得给爸点零钱吧?爸这阵子苦啊……”
徐宁坐在一旁歇息,徐老蔫就跟在他旁边一直絮絮叨叨,令人烦不胜烦。
“你别磨叽了,行不?再磨叽给你告诉我妈!”
当即,徐老蔫闭嘴,俩眼睛滴溜转,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呜声响。
刘大明摘完野菜回来,瞅见徐老蔫宛如磨人精,笑话道:“姐夫,你说你都多大了,咋总是磨我外甥呢,之前你还说凤儿磨人的劲儿是跟家雀学的,我瞅就是随了你的根儿。”
“滚犊子!我跟我老儿子唠嗑,跟你有啥关系。”
徐宁立刻起身托起刘大明拎着的背篓,道:“老舅,我跟你去摘菜。”
“我也去……”
徐老蔫正要起身,却被徐宁一个眼神吓回,听道:“再磨叽回去真给你告诉我妈!”
“诶呀!你咋这样呢?”徐老蔫急的满脸透红,直拍巴掌。
“哈哈哈……”
晌午,众人吃的是熊油饼卷野葱、小头蒜,虽然没有拿大酱,但有大锅里的熊肉和汤,所以吃的很香。
饭后,他们紧忙收拾锅具,连饭盒都没来得及洗刷就塞进了麻袋里吊到树上,然后他们整齐装备朝着老腌子走去。
在路上,徐宁再次嘱咐道:“五点多钟石头和虎子就得回来做饭,我们等天黑了再回去,另外就是红榔头,不能直接摘了,抬哪个棒槌就摘哪个红榔头,知道了么。”
“知道!”
李福强问道:“兄弟,这红榔头还收到罐头瓶里边不?”
“嗯呐,肯定得收,到时候招呼我就行,我待会先给那苗六批叶抬出来。”
“对劲儿!六批叶才值钱。”财迷徐老蔫拍着巴掌欢快道。
待走到老腌子,他们用手中索拨棍扒拉着草叶,再度检查一番是否有守参的钱串子,然后才取出铜钱红绳、鹿骨钎子、剪子、红布等……
徐老蔫和李福强盯上了灯台子,刘大明和王虎、关磊则是用二甲子练手。
有些时候二甲子也能出大货,因为棒槌有转胎之说,也就是说生长到一定年份,转胎成了二甲子。
旁人是否见过,徐宁不清楚,反正他是没见过,因为他之前在参帮的时间太短,只听参帮里的人吹过牛逼……
徐宁没有着急抬六批叶,他只是先将六批叶锁住蒙上了红布,随即便在王虎、关磊等人跟前转悠,告诉他们该如何用鹿骨钎子清土。
瞅见他们都逐渐熟练之后,他才跪在六批叶前方,先清理了地表上的枯草和松针……
自从遇见守参的钱串子,他们都多了些警惕性,时不时用索拨棍敲敲树干,试图将附近的牲口惊走。
徐宁却没有动静,他趴在六批叶前仔细清着黑土,生怕将根须扯断,这一苗六批叶价值五间房啊!若是节省点,七间房也能盖出来了。
徐老蔫抬完一苗灯台子并没有欢呼雀跃,而是自个砍照头,用树皮苔藓和原坑土将其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