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肚脐眼位置就差不多了,然后在光溜的地方横着砍两刀。”
“诶,好嘞。”
拔下的树皮用作包裹棒槌,光溜树干被称作照头,砍两刀的意思是在这抬出一苗二甲子。
其实这一步正确的做法是剥下长方形树皮后,再左边砍几刀代表放山的人数,左边的刻痕则代表抬出的棒槌是几批叶,同时用树皮搭个小苗,挂一块红布,烧香,磕头,把头祷告一番,再给照头洗洗脸,就是把光溜树干用火烧一烧,以防流出的树油掩盖了照头。
但徐宁没有整太复杂,简简单单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李福强动作很快,使侵刀扒完树皮就横着砍了两刀,然后他将树皮拿了过来。
徐宁接到手放在了地上,说:“再去整点苔藓啥的。”
李福强闻言又去忙活了,过了五六分钟,他捧着一层苔藓回来了,而徐宁也已经将棒槌完全抬了出来,他掐着茎瞅了眼芦头,笑说:“不错,应该有个二十多年。”
棒槌的形状类似于蚯蚓,鉴定野山参主要看芦、艼、体、须、纹,看芦头就能辨认出参龄,它是一圈一圈的芦,而且野山参和园参、林下参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太多杂须,也就是说根须比较规整……
李福强笑说:“这属于开门红了吧?”
“必须红!红红火火,大吉大利,咱这一趟算是有了个好开始。”
徐宁心情不错,他没有将茎掐折,而是直接铺在了苔藓上,再将原坑的土撒在棒槌周围,用桦树皮卷了起来,接着就用之前拴在茎杆上的红绳,将桦树皮系了个扣!这一步叫做封包于。
“妥!”
李福强说道:“真不易啊,抬这一苗就用了将近俩点,兄弟你活动活动,我拿着吧。”
徐宁将裹着棒槌的树皮递给他,然后把工具重新放在了布包里边,先蹲下活动了胳膊,这才敢慢慢站起身活动腿脚……
两人拎着东西回到了营地,徐老蔫、王虎等人见状围了过来。
“老儿砸,咋样?”徐老蔫目光闪烁问道。
“拿着了!”
“诶妈呀!哈哈哈,我就知道!大明,你眼神不错嗷。”
刘大明笑道:“那必须的,姐夫,我为啥是边棍?没听二宁说么,边棍必须得有经验,我跑山从来没麻哒山,这说明啥……”
“说说你还喘上了,老儿砸,赶紧坐下,诶呀,可给我老儿砸累坏喽,爸给你擦擦汗……”
徐老蔫抬起袖子就要给徐宁擦脸,他紧忙闪躲,说道:“爸,我终于知道凤儿为啥这么会溜须了,全是跟你学的。”
“哈哈!那是我大闺女,不跟我学跟谁学?再说,你不也是我老儿子么!”
李福强笑说:“老叔,你别整太刻意了,待会我兄弟该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自打瞅见棒槌,徐老蔫的嘴就没合上过,道:“诶呀,这就是二甲子棒槌?我瞅瞅……”
徐宁摆手道:“现在合上了就不能松开了,先垫巴垫巴肚子。”
“哥,饭菜都整好了,就等你回来呢。”
徐宁问:“你们咋没吃呢?”
徐老蔫笑道:“这话说的,你是把头,你没回来,谁敢动筷?”徐宁抬手拍着亲爹的肩膀:“懂事!下回有这好事还领你来。”
徐老蔫毫不在意,道:“妥啦!还是我老儿子好,哈哈,大明快给咱把头拿饭盒和筷子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刘大明算是服了,捂着脸道:“诶妈呀,姐夫,你比凤儿都会来事啊。”
众人站在原地仰头大笑。
饭后,他们围坐在帐篷下唠嗑,旁边是一堆火,里边放着一块老牛干,浓烟将蚊虫熏跑了。
“明个咱们五个去拉趟子,石头留下守家,再往那边转悠一圈,我觉着那边应该还有……”
“妥!你说啥是啥!”徐老蔫点头应声。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