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一声不问就躺下去了,我要说了,你不得寻思我跟你抢褥子啊?”
徐老蔫撇撇嘴:“你爸不是那样儿人!”
“哈哈……”刘大明、李福强等人大笑。
给徐老蔫抹完药膏后,关磊就出洞整早晨饭了,还是炖汤,原本是想整洋柿子汤的,但徐宁说先把小咸鱼吃了,要不然这么热的天该捂坏了。
“这大饼子和窝窝头真不经吃,再有两三顿就吃完了。”
“咱这六个人呢,胃口都不小……”
刘大明说:“二宁,要是这么整的话,咱们这些粮食和干粮只能挺个六七天,得想招打点牲口。”
“嗯呐,进了山之后再碰碰运气。”
由于昨夜没有发生邪乎事,徐宁的心里稳当不少,众人吃完饭就开始收拾东西,徐宁则是把垒灶的石头,重新放回了原位,并且将山洞内的痕迹用树枝子扫了一遍,以及洞口他们活动的地方……
“这是干啥啊?”刘大明不理解。
徐老蔫说:“还能干啥,不想被旁人发现咱们进山了呗。”
徐宁将树枝扔到远处,说道:“差不多吧,主要原因是咱们借住了旁人家,走前儿就得给人收拾干净。”
“这家伙说的,神叨叨的。”徐老蔫嘟囔道。
众人迈步朝着深山中走去,头午的气温不算热,还有点小凉风吹过,他们跃过三坎子之后,徐宁就领头直奔西南了。
将近晌午时,他们才走了不到15里地,为啥走这么慢,还不是因为背的东西太沉!
“二哥,这块是啥地方?”王虎问道。
徐宁摇头:“我也不知道地名,这块瞅着跟咱家那边后园差不多。”
“嗯呐,这能有棒槌么?”
“备不住有几苗,但咱们不能在这停下,还得往里边走。”
徐老蔫坐在地上点头:“你说啥是啥。”
晌午没有搭灶台笼火,只用大饼子卷咸菜和炸鱼对付了一口,待徐老蔫等人抽完烟,众人才继续往深山里去。
“现在得有3点了吧,晚间住哪啊?”徐老蔫问道。
“搭帐篷凑合一宿,路上瞅着点有没有老牛干。”
老牛干是一种菌类,类似赤灵芝,但它对于山民来说,老牛干就是熏蚊虫的蚊香。
“诶,这两天走了得有30多里地,不经常进山溜达,腿脚真有点不好使了。”
徐宁转头问:“你脚疼啊?那你原地歇会,我们先走。”
“诶呀,小……”徐老蔫一瞪眼,转瞬扬起笑脸,道:“你还想把我扔下啊?你爹才不上当呢!赶紧走吧。”
虽说走在山里,但这一路基本没瞅见活物,倒是零星瞅见了地面有几个鹿角和碎骨头,见惯了这些东西的人,根本不会害怕……
5点半左右,徐宁指着山下的凹地,说道:“咱就搁这搭帐篷,找木头压着点苫布,薅点树枝子铺在地上……”
“我去砍树枝!”徐老蔫扔下布兜,拽着刘大明就走了。
李福强说:“兄弟,用这两棵树搭帐篷行不?”
“行,咱俩一块整,虎子捡柴火,石头搭灶做饭。”
“得嘞。”
徐宁正在铺开苫布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咳嗽声。
他猛地抬起头,从身后抓住枪带,将56半握在了手中,双眼凝视着四周。
李福强愣了愣,同样抓住扎枪,小声问:“咋啦,兄弟。”
“有动静!”
说罢,只听一阵大笑传来,徐老蔫和刘大明脸上洋溢着笑脸,而他俩的手中抓着一只小狍子,这狍子约莫能有一个多月左右,四肢细长、全身没啥肉。
徐老蔫笑说:“老儿砸!瞅瞅爸整回来啥啦?哈哈哈,我搁草堆里面捡的,刚才我一扒拉就瞅着它了,这傻狍子见着我根本不跑……”
这时,徐老蔫右侧传出动静,徐宁瞅见一道影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