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么。”
“也行,待会给我装点调料啥的。”
随即,徐宁等人去老王家后园摘菜了。
没过多久,徐老蔫和王二利就回来了,瞅见下屋门口堆放的东西,便喊道:“老儿砸!”
徐宁的脑袋从隔壁矮墙探出,问:“干啥?”
“爸给你找找车啦,待会你张叔就给送来。”
“我张叔的车啊?你让他多找几个油桶了么?咱这一个来回得1000多里地,那边全是山,可没有加油的地方啊。”
“那必须的么,你爸办事能差了?”徐老蔫呲牙说道。
王二利提醒道:“大哥,你得拿点烟酒,山里多没意思?对不。”
“这话没毛病,必须得拿点。”
徐宁在墙后听闻,道:“不准拿酒,你带点烟吧。”
“诶我艹,我是你爹不?凭啥不能拿烟酒。”
“我是把头,我说话就是圣旨!你不听话,我不带你去了。”
闻言,徐老蔫眼睛一瞪,接着立马玩应跑过来,道:“诶呀,不让拿就不拿呗,我也不是非得喝,好赖不计我是你亲爹。”
“亲爹后爹也得听话,明个出了这个大门,我是谁?”徐宁眯眼笑问。
“你不是我儿子么?”
徐宁摇头:“我是把头!你得伺候我,要不然不带你去了。”
“诶我艹!你威胁我,是不?”徐老蔫磨牙切齿道。
“你想不想去?最少200块钱,这钱你挣不挣吧?”
“挣!我听话,你让我干啥我干啥不就得了么,老拿不带我去威胁……”
徐老蔫转身背着手,瞅了眼咧嘴笑的王二利,梗着脖子道:“你瞅啥啊?你儿子这么牛逼哄哄跟你唠嗑,你心里得劲啊?”
“得劲!虎子和彪要是这么有能耐,他俩当爹都行。”
“你快滚犊子!你唠嗑更不招人听。”
屋内传出笑声,包包子的老娘们捡了个笑。
晚间,7点多钟,众人吃完饭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李福强最着急,他这一走得十多天见不着杨淑华,肯定得整点没用的。
俩人完事,平躺在炕上,杨淑华说:“跟兄弟出去,你可别扬了二正的,山里啥东西都有……”
“知道,我肯定不能让兄弟伤了,但这回我有预感,能整着不少好东西。”
“啥好东西,不是抬棒槌么?”
“是啊,听兄弟的意思,这棒槌也分好赖,手指肚这么大的不值钱,食指这么大的才值钱,我估摸这一趟能挣不少。”
杨淑华转过身说:“这不到一年,咱家可借兄弟不少光,要不然这一趟咱别要股了。”
李福强叹口气,无奈道:“兄弟带着我,明摆着就是要给我分钱,我说不要,那磊子、老舅和虎子咋整?咱家没盖房子,压力不算大。但虎子和磊子、老舅的压力多大?过两年天恩和彪也得结婚,别瞅二叔在林场上班,盖完房手里就没多少了。”
“况且之后还得合伙干楞场,兄弟为啥没提楞场分股?他知道咱家、二叔、老舅和磊子手里没多少钱,等走完这一趟,再将熊胆啥的买了,兄弟肯定得提楞场分股的事。”
杨淑华似懂非懂的点头,说:“那兄弟结婚,咱是给买洗衣机还是电视机?”
“洗衣机,头些天上梁喝酒,我跟三叔说完了,他正好回省城,应该能给整一台,然后等兄弟结婚再随点份子。”
“随多少合适?”
李福强挠挠头,说:“我是寻思二叔随多少咱就随多少,咱肯定不能跟老孙家和老柴家比,他们两家一个月挣得都赶上咱家一年了。”
杨淑华点头:“我觉着三叔不能少随。”
“那肯定的,三叔看的是咱俩,他差不多跟老孙家、柴家差不多吧。”
“……”
老刘家,刘大明和吴秋霞躺在凉炕上,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