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作坊也开起来了,直接拉到家具作坊也能挣点钱。
刘大明说道:“那不得去林场找人测量啊?让李铁林去楞场干啥啊。”
“他们屯有30多个人想来楞场干活,让他心里有个底呗,我是寻思让他当工头。”
“啊。”
刘丽珍说道:“你于大爷和魏叔这两天也没闲着,跑了得有四五个屯子招工,现在明确有40个人要来,听你魏叔说,好像有10多个以前干活放树的活。”
“嗯呐,我让他俩找的都是有经验的,要不然咱这楞场干不起来。至于俩楞场咋分股,我是这么寻思的,我家和二叔、老舅合伙干2号楞场,我、石头、大哥干3号楞场,掏多少钱占多少股份,这事我还没细研究,等出完远门回来再研究吧。”
刘大明、李福强等人皆是点头:“成!你咋说就咋干。”
今晚的菜系相当丰盛,有羊肉、鸡肉、鹿肉和炒羊杂碎、羊杂碎汤、红肠等等。
不过有时候人非常怪,冬天吃着酸菜想青菜,现在吃着青菜却馋酸菜了,徐宁掐着黄瓜蘸酱,嚼在嘴里嘎嘣脆,再喝羊汤吃鹿肉,生活相当美妙。
他们都没有喝酒,所以饭吃的很快,刚撂下筷子,徐宁就将装有猪胆囊的布兜取了下来,这猪砂需要处理下,简单来说就是割开铺到报纸上晾干,干燥的猪砂才能卖。
此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东屋的孟瘸子、王忠财和张金宝等人都回家了。
而徐宁正要去打洗脚水的时候,刘丽珍将其拽住,从兜里掏出300块钱,说道:“你明个给烟买两身衣裳,一身红色的正日子穿,一身色的回娘家穿,再买点头、头绳……哦,还有红色的高跟鞋!我上回听你孙二娘说,他家亲戚结婚前儿就穿的红色高跟鞋,可漂亮了。”
徐宁接过钱,说:“你跟我爸不买身衣裳啊?”
“我俩穿去年过年那身就行,虎子给我们买的皮鞋到现在都没穿几次,本来我是寻思给你们俩做身衣裳,但现在肯定不赶趟了,直接钱买得了。”
“行。”
“去市里得到你孙大爷那坐坐吧,别空手嗷。”
“知道,我买点烟酒就行,石头跟我一块去,剩下的他买。”
待刘丽珍回到东屋,徐凤贼眉鼠眼的窜了出来,扯着西屋门帘,瞅了眼关磊和徐宁,呲牙一乐:“嘿嘿,二哥,你明个去市里给我买点巧克力呗。”
徐宁瞥了她一眼:“你咋那么馋呢?三哥给你拿的东西都吃没啦?”
“早都吃没了,地窖还有半箱汽水,妈不让我喝……”徐凤噘着嘴说道。
“赶紧回屋睡觉去!”徐宁摆手催促道。
徐凤消失在门口,关磊笑说:“哥,明个是不是得去瞅瞅彪和天恩?”
“瞅他俩干啥,这才去几天啊,现在要是去瞅他们,容易让他们想家,你没瞅二婶和舅麽都没提么。”
“诶呀,你说这大过节的,他俩没搁家……”
“得了,就得下狠心,要不然他们能勤学苦练么?有老金搁那边,出不了事。”
说罢,徐宁将洗脚水倒掉,便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翌日,天蒙蒙亮。
徐宁就从茅房窜了出来,他进到外屋地没见着老妈,心里松了口气。
他匆匆洗把脸,关磊就将院门打开了,而孙莲芳也翻过矮墙跳了过来,她手里拎着布兜,说:“你拉我一把呀。”
关磊走过去接过布兜,扶着她胳膊道:“瞅瞅这你大腚,给墙头的砖都蹭掉了。”
孙莲芳翻着白眼:“你懂啥,腚大好生养,知道不?”
“你也不嫌害臊……”
“有啥好害臊的,再过一个多月你就是我爷们了,到时候你瞅我咋稀罕你!我狠狠稀罕、咔咔稀罕,哈哈……”
关磊脸色有些发红,拽着她说道:“诶妈呀,你小点声,大娘她们还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