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法就是烀熟之后拆成条,蘸蒜酱或者蘸盐。”
胡志斌说:“这和狗肉差不多啊。”
“嗯呐,再复杂点的吃法就是清炖、干煸或者溜,还有凉拌浇汁……”
大喇叭问道:“老弟,你以前吃过啊?”
“吃过,搁小兴安岭里边的悬羊峰打着一头,当时没有佐料,用炭火烤着吃的,味道和鹿肉差不多。”
“诶妈呀,你还去过悬羊峰呢?我听说那地方比三道河那边的虎跳崖都邪乎。”
徐宁推搡着大青石,道:“没啥邪乎的,主要是地形有点乱,到处都是断崖和暗沟。”
悬羊峰的景色秀丽优美,山势地貌突兀,怪石嶙峋,峭壁险峻。
它过去叫亮白砬子,后来有一群野山羊为了躲避肉食猛兽的追捕,多数时间就生活在此山的崖壁上,故此称之为悬羊,山峰也因此得名悬羊峰。
“那你见过悬羊没?我听说悬羊血能泡酒……”
徐宁笑说:“悬羊就是野山羊,羊血不仅能泡酒,还能炒辣椒呢。我倒是没见过悬羊,不过有挺多跑山的都将悬羊说成神了,到底咋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李福强散着烟,大喇叭接过来说道:“我之前听谁说过一嘴,好像是说张老帅的把兄弟曾经想给老帅找悬羊,因为清朝的那个人喝完悬羊血治好了暗病,但张老帅把兄弟找了挺多猎人,最后都没找着悬羊,所以张老帅才被炸死了。”
胡志斌说:“那个人应该是努尔哈赤,清太祖。”
“对对对,反正说的挺玄乎。”
徐宁对悬羊的兴趣不大,因为他知道悬羊就是野山羊,若是真有如此神奇的牲口,那么它肯定早就绝种了。
以他的视角来说,悬羊血就像是灵丹妙药,哪怕有也落不到他口中,早就被神仙圈养当做口粮了。
晌午,众人放下手里的活,纷纷乘坐汽车朝着老徐家驶去。
他们在当院自觉排队洗手洗脸,刘大明瞅着大敞四开的窗户,以及汗流浃背、满头大汗的刘丽珍等一帮老娘们,皱眉嘀咕道:“还得垒俩灶台,要不然这天根本扛不住。”
确实扛不住,晌午气温能达到二十五六度,屋内再烧火做饭,炕和火墙的散发出来的温度就让屋内达到了三十多度,哪怕开着窗户、穿短袖和背心也呼呼冒汗。
李福强接话道:“老舅,还是咱俩垒呗,上回咱俩配合的就挺好。”
“行啊,等吃完饭咱俩去拉点砖头和土。”
“妥!”
俩屋放着四张桌,众人相继落座后,徐老蔫从柜里翻出两壶酒,对着众人道:“咱都少喝点呗?”
老张摇头道:“这天太热不喝了。”
于开河说:“午后得上架子砌砖,我也不喝。”
“……”
众人纷纷摇头说不喝,徐老蔫只能将目光锁定到胡志斌哥俩身上,道:“志斌和志勇得喝点啊。”
胡志斌见其他人都不喝,他哪好意思单独喝啊,便道:“快拉倒吧,午后还得干活,喝酒耽误事。”
这时,刘丽珍端着两盘包子进屋,道:“这老些人忙活呢,不缺你俩啊,能耽误啥事啊。”
徐宁笑着劝道:“斌哥少喝点,我张叔和于大爷他们不喝就不喝了,你好不容易休息几天,我勇哥也才好利索,到家了哪能不喝酒啊,你俩要不喝,我从今往后可就戒酒了嗷。”
“哈哈哈……二宁真能整事!”
“你想戒就能戒,还把责任都推到志斌和大勇身上了。”
李福强笑道:“这用我兄弟自个的话说叫啥?叫道德绑架!”
“哈哈哈……”众人仰头狂笑。
徐宁瞅着胡志斌哥俩,道:“斌哥勇哥,咱少喝点。”
斌和勇也有想喝的意思,但屋里人都不喝,就他仨单独喝,咋瞅都不顺眼。
刘丽珍拍巴掌道:“也怨我!我寻思张儿和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