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咋还让他喝啊。”
“诶呀妈呀,他昨个喝了得有一斤多,现在他是开量了……”
徐老蔫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众人用异样的眼光瞅他,奈何屋内众人皆是满脸惊讶。
韩凤娇拍手道:“喝点挺好,老爷们哪能不喝酒啊。”
吴秋霞笑说:“可不咋地!少喝点没啥事。”
徐老蔫环视四周道:“你们咋不说说他啊,之前他说戒酒了……”
“大哥,之前不是之前么,现在是现在!少喝点没毛病。”
徐老蔫见王二利、刘大明和韩凤娇等人全都在帮徐宁说话,便看向了坐在一旁闷着头不语的李福强,道:“强子,你兄弟可背叛你了嗷,你心里能得劲儿么?”
李福强抬起头笑道:“得劲儿,老叔,其实……咋说呢,刚出正月我就破戒了,但不是我自个破的……”
杨淑华接过话,说:“是我让他喝的,那个酒是泡的药酒,晚上喝一盅能解乏,平常吃饭他可没喝,兄弟,不能埋怨大嫂吧?”
徐宁咧嘴笑道:“那埋怨啥啊,我和我大哥之所以戒酒,主要就是向你们表达我们俩悬崖勒马、学好重新做人的决心!现在我俩做人咋样,咱自个家人和外头人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咱屯子谁不得变着夸我俩一句?”
徐老蔫撇嘴:“就会往自个脸上贴金。”
刘丽珍看不过眼,下地照着徐老蔫脑门拍了一巴掌,“你少叭叭两句!我老儿子喝点酒咋的?你没喝啊?这家伙把你嫉妒的,心里要是痒痒,你骑着倒骑驴扎月亮上找貂蝉去!”
“哈哈哈,该!”徐宁坐在旁边幸灾乐祸,道:“我爸主要是怕以后喝不过我。”
“我喝不过你?闹笑呢!你等哪天咱俩比划比划,我喝不死你。”
刘丽珍又踩鞋下地给了他一脑拍,“啥话?你会唠嗑么!赶紧塞饭,刚到家就气我,我瞅你就是欠削!”
“动筷动筷,赶紧动筷……”徐老蔫紧忙扭过头招呼。
这半日路程虽然吃了点槽子糕和饼干充饥,但这俩玩意干干巴巴的糊嗓子,哪怕有汽水也难以往腹中顺,所以他们都有点饿过劲了,就连平日里最活泼的孙莲芳,此时也蔫蔫巴巴的,她从进屋就没说几句话,两眼睛瞅见白菜炖粉条都冒光了。
随即众人一边吃一边各自为营唠了起来,李福强晚间喝一盅药酒的事,徐宁早就知道,当时是李福强亲口与他说的,徐宁根本没发火,或者说很理解。
毕竟李福强三十好几的人了,有时候办事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喝完药酒再解解乏,劲头更足,宛如二十郎当岁的小伙,一个字猛!
有句话说的没毛病,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啥牛都顶不住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的干活,就算是头驴也得歇歇啊。当李福强知道徐宁破了酒戒后,心里并没有啥反应,他以前就和徐宁唠过,当时两人是这么约定的。
徐宁往后肯定得喝酒,毕竟老妈一直在劝、在催她老儿子喝酒。李福强平常晚间喝一盅药酒没啥事,但不能在饭桌上端酒杯,他的毛病是喝酒后招人烦,而且他喝酒还没有度,旁人劝两句他就举杯闷掉,所以根本控制不住,那就不如不喝……
刘丽珍在炕上给韩凤娇、吴秋霞等人讲着这趟出远门的所见所闻,徐老蔫和王二利、刘大明等人则在唠房子的事。
如今两家的井都打完了,老徐家在外屋地打的井眼七米深就出水了,老王家的井在后园打的是大眼井,挖了将近十米才出水,打井队的老哥管老徐家要了65块钱,管老王家要了70块钱,其中包括压水井和管子的钱,这个价格不算贵,若是按照正常价肯定得过百了。
徐宁寻思明个让老魏给那个老哥送点熊肉去,既然答应人的事,那就不能忘了,这是做人和生存的根本,在山沟里信誉是极为重要的。
过来帮忙盖房的人,大多数都没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