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老娘们面面相觑,随即发出哄堂大笑。
王虎和徐宁有点发懵,啥意思啊?
刘丽珍说:“还记着跟你二哥出门送柱子么?”
“记着啊,后来我二哥一屁股坐地上了,我过去扶他……啊!想起来了,我脸好像杵地上了。”
“哈哈哈……”
徐宁是不记得了,他坐地上之后就不省人事了,后来谁给他送到屋里的都不知道。
“你真完犊子,喝点酒还能杵地上?”
“诶呀,二哥,那不是为了扶你么……”
王虎说罢,转头凑到关跟前儿,说:“你瞅瞅我脸蛋子破没破口?”
韩芳说:“儿都差点掉眼泪,你脸上全是土,谁给你擦的啊?”
刘丽珍配合道:“儿给擦的呗!”
“诶妈呀,这小年轻……”二娘更是拍巴掌提了气氛。
当即关就低下了头,王虎笑说:“哈哈,有人心疼的感觉真挺好!我磊哥没起来呢?”
二娘说道:“莲芳和旭给他整到你三叔家去了,待会就该回来了。”
待众人陆续转醒,便坐在炕沿闲唠嗑,当关磊和孙莲芳、旭回来之后,二娘就将灶坑里捂好的炭,用火钳子放进了铜锅中,然后众人围坐桌前吃了顿稍晚一点的晚饭。
他们听说王虎的脸杵地上,当即捧腹仰头大笑,徐老蔫咧嘴道:“跟你爸一样样的,净能出洋相。”
“哈哈,大爷,我爸不也是跟你学的么。”
“诶我艹?”
“哈哈哈……”
众人再次沸腾起来,笑的都能瞅见牙子了。
徐老蔫撇嘴说:“跟着你小瘪犊子学不着好。”
这顿饭结束,他们唠到九点半多钟,才各自回到屋里睡觉。
翌日,徐宁穿戴好衣裳,将熊胆揣进小布兜,与他脱下来跑山穿的衣裳装在了一块。
徐老蔫则是在外屋地和吴周全撕巴了起来,为啥?这不是刘柱给拿了一头小鹿和六七十斤熊肉么,徐老蔫非要给吴周全割一半,无论吴周全如何阻拦,徐老蔫就像是挂了挡似的,越拦着越起劲。孙继业从后院走出时,拎着滴着水的麻袋,里头是鲤鱼和白鲢、大马哈、嘎牙子、柳根子,老孙家后院没有鱼塘,这鱼是从旁人家鱼塘里捞上来的,还活蹦乱跳呢。
孙继伟也从院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孙连军推着车,车里有烟和酒,以及三袋猪肉和蔬菜。
“这咋还撕巴起来了?”
徐老蔫转头道:“二哥,我寻思给吴二哥拿点熊肉和鹿肉,他非得拦着,这有啥拦着的啊,我家小瘪犊子经常进山打牲口,这玩应吃不完的吃……”
孙继业进门道:“可不咋地,快别撕巴了,二宁手把够硬,想吃啥进山就取了。”
吴周全咧嘴笑道:“我寻思是柱子特意给二宁拿的,我分啥分呐。”
徐老蔫呲牙道:“吴二哥,别怪当老弟的说话臭嗷,有句话说的好,见面分一半,不分没腚眼。”
“哈哈哈……”
外屋地燃起震耳欲聋的笑声,连老娘们捧肚子笑的前仰后合,这老蔫唠嗑真猛……
刘丽珍咬牙狠掐他一把,道:“说啥玩应呢?”
孙继伟笑了笑:“妹子,我老弟说的没毛病,见面必须分一半!来,咱给这些肉和菜分分……”
随即,众人就埋头分起了肉和菜,虽然六月份小园的黄瓜、洋柿子都挂秧了,但小黄瓜、洋柿子、茄子、尖椒才不大点,所以孙继业给拿的是大棚里的菜,这黄瓜和茄子、洋柿子、辣椒都挺大的,甚至表皮有点老了,不过吃起来依然很嫩。
徐宁将熊肉和鹿肉给吴周全扔到了车厢中,并嘱咐吴海龙到家一定要赶紧吃,因为熊肉是前两天猎的,鹿肉的肉质也有点变色了,一瞅就过了两三天,但人家刘柱是好心,哪怕熊肉没钱,可鹿肉却是真金白银买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