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56半姗姗来迟,笑道:“诶我艹,好悬让它跑喽!我是冒懵响的枪,刚才我爬出大沟就觉着视野挺好,再一瞅黑瞎子的脑袋露了出来,这时候不削它,我还留着它过年啊?”
“哈哈哈,削的好!”
刘柱三人将黑瞎子尸体往后拽了五六米,然后刘柱抽出剔骨刀扎进了熊脖子,鲜血缓缓流淌到石滩上。
此刻,几人都很放松,刘柱更是异常欣喜,原本在下雨的时候,他都已经决定回村了,哪成想雨停下之后,柳暗明又一村!
唯独徐宁站在山边子,时而用手电照亮河水、时而眺望远处。
孙继业抱着膀子,扫了眼正在给黑瞎子开膛的刘柱,说:“二宁,寻思啥呢?”
徐宁转过头道:“我还是觉得不准成,这么一小会,河水都快涨到我脚边了,咱还是将黑瞎子再往山上拽一拽吧。”
“成!”孙继业毫不犹豫的催促道:“柱子,你仨再给黑瞎子往山上拽一拽。”
“拽到哪啊,这山上没有平地,全是树枝子……”
徐宁指着山上三十多米的位置,道:“就往那边拽,在河边开膛不把握。”
“那行。”
刘柱将剔骨刀探进熊的肚囊子,稍微用力就将熊胆割了下来,然后快跑到徐宁跟前,道:“徐叔,这颗熊胆你收着。”
徐宁有些犹豫,当着俩不熟悉的人,如果不客套的收下熊胆,很容易留给人话柄,若是跟刘柱客套两句,那万一河道涨水,再将他们五个淹了,咋整?
孙继业催促道:“二宁,你快接着啊,待会该涨水了。”
“得,那我就不客套了。”
刘柱笑着转身回到黑瞎子跟前,道:“客套啥呀,你要是不来,我们也不能找着这头黑瞎子,前个二十多号人都没找着,况且刚才下大雨的时候,我都打退堂鼓了,幸好你坚持说继续找找。”
孙继业上前搭把手,道:“二宁,你们挺长时间没吃熊肉了吧?等给这头黑瞎子整回家,给你留俩大腿和肋排啊。”
徐宁笑说:“行啊,正好家里盖房有一帮人,到时候给他们都尝尝。”
“可不咋滴,盖房不得有二十多人帮忙啊?一天预备一顿饭也得东西了……”
孙继业瞅着刘柱身边的人,说道:“给二宁家帮忙的有四十多人,他家一天管三顿饭呢。”
“诶呀我滴妈,那得预备多少东西能够吃啊?徐兄弟,哪怕你再咋能打牲口,也没有这么整的啊。”
刘柱说:“我徐叔办事讲究,那么多人帮忙盖房进度也快啊。”
“盖的是俩座房,否则四十多人在房子跟前也转悠不开。成,就扔着吧,赶紧掏完灯笼挂就往回走。”
徐宁解释一番,他早已经将熊胆装进了小布兜里,贴身放在了上衣内兜中,这颗熊胆是属于他自个的,孙继业和刘柱、以及另外两人都没意见,毕竟徐宁是过来帮忙的,如果没有他肯定打不着这头黑瞎子,况且将黑瞎子整死的两枪是他打的。有人说,山规是跑山人制定的,同时也是跑山人先违反的,这话没啥毛病,因为制定规则的人,往往是第一个破坏规则的人。
这时候徐宁没有讲山规,因为在蛤蟆沟孙继业就和他透露了,刘柱是心甘情愿的,他肯定也会给那俩人好处,总不能让人白白跟他进山受一宿罪。
当刘柱将灯笼挂扔到树杈上后,五人便听到‘轰隆’一声,随即蛤蟆沟的河水暴涨,水流湍急且凶猛,哗啦啦的声响振聋发聩。
刘柱大声喊道:“幸亏我徐叔提醒,要不然咱几个真得被大水冲走。”
“可不咋地,小徐炮还是有经验,以前遇到过这事?”
徐宁摆手:“我哪遇到过这事啊,都是听跑山的老人说的,只要山里下雨就不能往河边凑合,就像小时候爹妈嘱咐不能在三月末去滑冰是一样的。”
“一点不差,我跑了得有十多年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