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你坐下唠,晚间搁这吃得了。”
柴兵笑说:“这得看是几年参,小二年参指定便宜,十年参肯定贵啊。”
张银山转头说:“晚间我不搁这吃了,家里都做好饭菜了,我媳妇老弟的小舅子过来了,得跟他喝点。”
徐老蔫点着头,道:“那我不留你了,等哪天再喝吧。你打听园参是有要买点的意思啊?”
张银山利落点头:“嗯呐,野山参咱买不起,我寻思整点园参泡酒喝,药性是差了点,但它也是参呐。”
徐宁接话:“那确实是参,但你要是自个泡,不如买点现成的参酒,我三哥还有个专门烧园参的酒厂。”
张银山掐着烟恍然:“啊,那这……”
徐老蔫摆手指挥道:“你快别这那那这的了,老儿砸去给你张叔拿一瓶尝尝啥味,你要喝好了,还想继续喝就找老三买,这都是自个家人,老三不能照你贵!”
徐宁肯定是没二话,他自从跑山打围以来,这群狗只要受伤就找张银山,有时候张银山给拿几片药、打个驱虫药啥的,张银山也不提钱。
如果徐宁硬要给,他还得撕巴两下,有时候收,有时候不收,最重要的是张银山虽然是赤脚大夫,但他是专门给人治病的,从来没给狗看过病,像专门给狗体外驱虫的药,都是张银山去市里给捎回来的,一分钱不挣。
徐宁翻箱倒柜取出一瓶参酒,放在药箱上说道:“张叔,你先尝尝啥味,我家这些狗今冬全得靠你了。”
后半句话是对柴兵说的,让他知道张银山和老徐家是啥关系。
柴兵心里有数后,道:“没毛病,我老叔都发话了,我肯定按照成本价给你。”
“妥,那我咋联系你?”
“你直接给望兴去电话就行,我大哥是村支书,提二宁比提我都好使。”
张银山闻言笑道:“哈哈,二宁搁望兴这么好使呢?”
柴兵捧道:“好使!我要办事找我大哥不一定好使,但二宁要办事,我大哥都不用听啥事,直接就能答应!”
“啊,二宁是闯荡,五湖四海都有朋友。”
“那还说啥了……”
众人没跟张银山唠徐宁给柴鸿雁和孙连军保媒的事,这种事不能瞎唠,柴兵和徐宁是有共通点的,那就是没完全落地的事,从来不会张扬的到处乱说。
张银山在屋里唠会嗑,便将参酒揣进药箱走了,徐老蔫给予最大尊重,他下地亲自将其送到门口,在门口与其浅唠两句。
他回到屋内时,刘丽珍都没用余光扫他,只一心捧着盖帘,往锅里下饺子,吴秋霞往灶坑里添柴火,这么多人吃饭肯定不能就下一锅饺子,所以韩凤娇在往西屋大锅里下,杨淑华和王淑娟切着凉菜,关和徐凤等人则往屋里捡碗筷……
徐老蔫瞅见没人搭理他,便缩着脖钻进了屋,说:“老儿砸,倒骑驴咋样,没碰坏吧?”
徐宁调侃道:“我寻思你出去瞅了呢,一眼都没瞅啊?”
“滚犊子,你别没话找话,待会给你二叔买两瓶罐头,兄弟为我横刀立马,我不能让兄弟寒心呐。”
“哈哈哈……”屋内众人大笑。
王二利摆手道:“买啥买,买也是给孩子吃,我可不吃那玩应。”
“那你想吃啥?大哥给你买!”
王二利呲牙道:“大哥,我想吃龙肉。”
“滚犊子,没个正行,我去哪给你整龙肉。”
柴兵笑道:“老叔,天上龙肉,地下驴肉,龙肉吃不着,整点驴肉给我二叔解解馋也行啊。”
徐宁拍巴掌道:“可不咋地!我三哥说的对,龙肉整不着,驴肉还整不着么?爸,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啊。”
李福强重重点头:“那还说啥了,我老叔的办事能力,那是相当强!”
这帮人一捧,徐老蔫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他坐在炕沿笑眯眯的憧憬着,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