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的嗅觉灵敏,闻到这种味道也就会避而远之。
老牛干是灵芝的一种,只是长相不佳,表皮非常粗糙,山民在夏季常用来当做蚊香熏蚊子。
“那也不能成天巡山呐,如果一晚上没看住,那参地就得被祸霍五六分地。”
徐宁说:“这没招儿,如果真有野猪翻地了,你就给我来电话吧。”
“只能这样了……诶,要不然我钱雇人呢?”
“那得雇多少人?三哥,你别太当回事,谁都不能彻底掌握牲口的行踪,它们要是下山,咱们就打呗,白天你常去山边子转转。”
柴兵点头:“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帮牲口最好别下来,真整急眼全给它们燎喽!”
徐宁嘱咐道:“你要去巡山多带点人。”
“嗯呐。”
晌午,12点多钟,东风汽车驶进了庆安屯东口。
柴兵将汽车停在老常家门口,他从车里搬下来一箱参酒,徐宁手里拎着一袋零食。
常大年正在喂狗,听见动静走出胡同,见到两人笑道:“诶妈呀,你俩咋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寻思得在望兴住个十天半拉月呢。”
徐宁走进门,道:“哪能啊,家里这么多事等着呢。”
常大年扔下狗盆,在窗台拿起抹布擦了擦,说:“你俩快进屋!”
这时,常娟和李保全走出屋,两口子笑着打声招呼,“三哥,二宁,你们快进屋!”
“诶呀,咋又给拿这老些零食啊,真得给小宝惯坏了。”
徐宁笑说:“娟姐,这可不是我拿的嗷,三哥给小宝拿的,那箱参酒是我柴大爷给我大爷拿来的。”
常大年说道:“我现在喝酒的时候都少,上回给我拿的酒还没喝完呢。”
柴兵将参酒放在柜台上,说道:“这玩应都是自个家烧的,愿意喝就多喝点,没了再拿呗。”
“我给你俩整点茶水去,你俩晌午没吃吧?搁这对付一口得了。”常娟说道。
徐宁摆手道:“娟姐,别整茶水了,我俩回家吃,昨个就告诉我妈了,这时候肯定等我俩回去吃饭呢。”
常大年说:“那你们就回家吃吧,咱家也没啥好菜,整点茶水吧,这一道没喝水也渴了。”
“行,娟姐少放点茶叶嗷。”
柴兵坐在炕沿给常大年和李保全递了颗烟,说道:“常叔,这阵没进山呐?”
“进啥山啊,这老胳膊老腿有点走不动了,就在山边子溜达两圈,昨个跟保全去拉俩捆柴火,回来大腿都麻了。”
徐宁说:“那就多歇歇,养好了再去溜达。”
“嗯呐,搁望兴办完事了?”“……”
在老常家喝着茶水唠了半个点,眼瞅着快到1点钟,徐宁和柴兵都有点饿了,便张罗着回家了。
常大年也没留,只是在徐宁走时,嘱咐他有空牵着黑狼进山溜达,他腿脚不方便,每次领黑狼进山,仨狗都得迁就他,而他瞅着狗玩的不尽兴,也就不爱带黑狼打狗围了。
车刚停在老徐家门口,蹲在地上和关、王淑娟、杨淑华唠嗑的孙莲芳就起身朝着屋内大喊:“大娘!我哥回来啦!”
屋内,王虎和关磊奔了出来,刘丽珍站在门口喊道:“老三呐,快进屋!刚才我就瞅见你车搁东头停着了。”
柴兵笑说:“去我常叔家坐了会,老婶,整好饭菜啦?”
“早都整好了,就等着你来呢,你快进屋洗洗手,马上放桌吃饭。”
“诶!”
王虎和关磊抱着两箱酒进了屋,刘丽珍说:“咋又拿两箱啊?地窖还有五箱呢。”
“那五箱是给二宁结婚预备的,我爸说等结婚之前再拿来十箱,咱自个家有酒,省着钱了。”
徐宁笑说:“我大爷直接给包圆了,三哥,你先洗手,我得去尿泡尿……”
刘丽珍揭开锅,回身说:“懒人屎尿多。”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