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省城不喊你们过去啊?咋滴不得给点奖金呐?”
徐宁瞅着众人笑道:“这事得低调处理,不能大张旗鼓的宣传,如果那俩悍匪有同伙咋整?真要有同伙过来报复我,到时候我家可就真摊上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点着头,有人说:“要是有同伙过来,你真得加点小心。”
“这话没毛病,小心无大错。”
“……”
这时,于开河张罗道:“行了,咱们抓紧干活吧,给板子都整齐刷点,别明个浇混凝土的时候再歪喽!明儿整完咱们就能歇两天了。”
“妥啦!老于大哥干活有章有法的,都听老于大哥的,抓紧整利索吧。”
徐宁瞅着林场的张叔,说:“张叔,辛苦你们了嗷。”
“诶妈呀,快别唠这话,跟我们客套啥呀?平常你爸搁林场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搁这干两天活辛苦啥啊,要辛苦也是我嫂子辛苦,自打我们过来基本成天换着的整饭菜,每顿都整好几个菜……”
“可不咋的,都给我吃胖了!回家我媳妇问我是不是偷吃了?”
“你媳妇真说着了,你就是搁外边偷吃了!”
“快滚犊子,我搁这说胳膊肘,你搁那说胯骨轴……”
这帮林场人干活挺卖力气,按照如今的进度已经很快了,要知道是徐、王两家的房子同时在建,两三天工夫就将俩房子的地基挖好了,足以见得他们都将这活当成自个家的事了,谁都没偷懒。
徐宁跟他们打声招呼,便和孙继业去了屯部,李福强和关磊等人却是留下了,帮着忙活忙活,另外李福强和王虎是有意要留下的,除去干活,他俩还想听点好话,谁不想被夸赞呐?
屯部屋内,干白活的老唐和会计正坐在炕沿下象棋,他俩是被杜守财招唤过来顶班的。
原本杜守财已经答应好要来老徐家陪酒了,那为啥没来呢?因为他大孙子在学校淘气,从墙头摔下来将胳膊摔坏了。
故此杜守财、赵月娥领着孩子去了太平找老邓,这活老邓办不了,孩子的胳膊都摔肿了,老邓伸手一摸就知道骨头错位了,这需要去卫生院拍片,老邓才能徒手将孩子的骨头掰正,所以晌午的时候,杜守财去北头工地找到徐老蔫,徐老蔫帮他安排了车,送他们去了街里。
“诶,二宁!”
“玩着呐,这是我……”
徐宁笑盈盈的进门,将孙继业介绍给了老唐和会计,三人打过招呼后,听得其来意,老唐和会计就继续下棋了。
孙继业从兜里掏出电话本,翻找到矿场的电话便拨通了。
“我找孙伟民,我是孙继业,是他三弟!”
他自报姓名后,仅过去半分钟,对方就接通了电话,“喂?我孙伟民,是老三么?”
“嗯呐,民哥,是我,我寻思找你办点事。”
“你说呗。”
“我朋友家要买点炕石,你那头炕石多少钱一车啊?”
“平常卖八十,你朋友买就按照六十,你知道近两年啥东西都得涨点价。”
“行,那要三车就够用了。诶,民哥,我之前听你说认识做大铁门的老板,你帮着联系联系呗?”
“大铁门可老贵了,一对铁门加导轨得要三四百,你朋友能接受啊?”
孙继业笑说:“咱这不是实在亲戚么,你让那个老板给便宜点呗,离得不算远就搁庆安。”
“庆安谁家啊?”
“老徐家。”
孙伟民问道:“那个庆安小徐炮?诶我艹,我听说他前儿搁三道河山里干死俩悍匪,到底真的假的?”
“这事你咋知道的呢?”
“我搁市里省里都有朋友啊,昨儿跟他们吃饭唠的,真的假的啊?”
“真的。”
孙伟民沉默片刻道:“那挺尿性……这么着吧,我给他送炕石的时候,让做铁门的师傅过去量量尺寸,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