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啊?吵吵啥呀。”
徐老蔫扔掉烟头,十分倔强的说道:“我不会好好说话!等他回来的,我非得给他两脚!”
刘丽珍磨牙伸出手,照着徐老蔫的大腿里子猛掐,给徐老蔫疼的直往炕里窜,“疼!疼!掐我干啥?诶呀,你别整……”
“会不会好好唠嗑?会不会?!”
“会!你别整我……”徐老蔫两条腿乱踢,紧忙护着裆间。
刘丽珍站在炕沿旁边,双手掐腰喘着粗气,道:“告诉你嗷,等我老儿子回来,你别仗着人多就整事。”
“诶呀,我知道哇。”
“赶紧干活去!”
徐老蔫挪动身体下地,套着衣服委屈巴巴道:“那他瞎给旁人保媒你不管呐?”
“跟你有啥关系?赶紧干活去得了。”
“去就去!”徐老蔫赌气囊塞的奔出了屋,扭扭哒哒的走出了当院。
屋里只剩她一人,刘丽珍坐在炕沿歇了会,咬牙骂道:“这小犊子!真气人!”
她早晨吃过饭就和韩凤娇等人去了杨淑华家,正剁馅和面准备包包子呢,哪成想徐老蔫慌慌张张的奔进门,吵吵把火的说徐宁在三道河惹事了。
当时屋里人多,刘丽珍就拽着徐老蔫出了门,接着就瞅见了杜守财,通过了解才知道个大概情况,这事肯定不能当众唠,因为杨淑华等人都在屋呢,若是听见徐宁、李福强等人遇见了悍匪,不得急的抹眼泪啊?
所以她就和徐老蔫、杜守财回到家细唠了,听见徐宁、李福强没啥事,反而见义勇为搁山里头将俩悍匪整死了,市里和省里均有表彰,这才松了口气。
但她越想越生气,因为这小犊子做事根本没考虑爹妈,如徐老蔫所说真要搁山里出点啥事咋整?但杜守财在屋里呢,既然徐老蔫喊打喊骂,那刘丽珍就得压着点,若是两口子站在一条战线,岂不是没完没了么,杜守财也不能乐意啊。
杜守财训斥徐老蔫的那句话是啥意思?很简单,就是在发表不满,倒不是对徐老蔫骂自个儿子不满,而是他在屋里坐着,徐老蔫捂了嚎风的给谁看呢?分明是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不过他们好赖是啥事都没有,几人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刘丽珍缓了会心情,将屋门关上就朝着杨淑华家走去。
刚进屋,正在擀皮的韩凤娇转头询问:“嫂子,二宁搁三道河惹啥事啦?刚才瞅我大哥急头白脸的。”
刘丽珍坐在炕沿咧嘴笑说:“没多大事,大龙来的电话,说他和强子搁三道河那边的山里头见义勇为,得了市里和省城的表彰,再过两天就能上报纸。”
韩凤娇惊道:“啥?见义勇为上报纸?”“诶妈呀,这可是好事啊!”吴秋霞惊呼道。
杨凤娇说:“老婶,他们干啥见义勇为了?咋还惊动省里了呀?”
刘丽珍瞅着几人,说:“他和强子搁山里头整死俩个被通缉的悍匪。”
“啥玩应?!”
当即,韩凤娇不擀皮了,杨淑华左手端着包子皮,右手夹着蒯馅的羹匙,王淑娟、吴秋霞、关、孟紫烟、刘芬芳、张桂芳全都懵了,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刘丽珍瞅着她们的模样,急忙道:“他们没啥事,过会就该回来了。”
杨淑华吞咽唾沫,道:“老婶,那他们不能贪官司吧?”
“不能,你三叔和三道河的孙继善都过去了,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等着上报纸表彰了,你不用惦着,这小瘪犊子还能吃亏啊?”
“啊!”
刘芬芳说道:“诶妈呀,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二宁这胆儿咋那么肥呢!那悍匪是杀过人的,他直接撵到山里就给整死了?”
刘丽珍摇头:“那倒不是,起先是找他办事的人被枪打伤了,二宁可能是寻思不还手也得挨枪子,所以才去撵那俩悍匪……”
“大娘,那他没受伤吧?”孟紫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