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并没有动弹,过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仗的,其实徐宁是想自个进去的,奈何王虎和李福强非要跟着。
三人走到门口,门房里就走出一人,瞅着三人一愣,问道:“有啥事啊?”
徐宁转头见房檐下的人有点眼熟,试探道:“张老师?”
“恩?你是……徐宁?”
“可不就是我么!诶妈呀,自打我毕业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张老师最近挺好的?”
张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他戴着圆框眼镜,迈步走到铁门,说:“挺好!你咋有空来学校啊?”
“这不是我小弟惹点事么,家里人都没啥空,我正好要出趟门,就派我过来了呗。诶,张老师,我毕业前儿都说你要升主任,这咋分到门房了?”
张老师笑着打开铁门,让三人进来,说道:“你小弟王彪啊?这小子跟你一样样的,老损了!我搁门房不行啊?在哪不是工作,自打教完你那一届,我头发都白了,完事学校领导心疼我,就给我调到教导处了,平常就搁门房闲着,偶尔担任教学工作,你现在咋样啊?我听说你现在整得挺好啊?庆安小徐炮,是不?”
徐宁闻言咧嘴开怀大笑:“哈哈,张老师快别埋汰我了,啥庆安小徐炮啊,都是旁人瞎喊的。那现在我得喊声张主任啊?”
“上学期刚升副校长,但工作是一样的,没啥变化。”
“诶妈呀,张校长!你瞅瞅……我说啥来着,你仕途指定是一帆风顺!”
张校长抿嘴笑说:“你毕业前儿我确实记着,你和郑乐送我一个亲手叠的小纸船,那是我头一次收学生送的东西,非常有纪念意义,现在纸船还搁我家梳妆台上摆着呢。”
“诶呀,张校!不是我抢功嗷,你仕途这么顺,至少有我和郑乐一半功劳!”
“哈哈哈,那肯定的!”张校长是个很随和的人,也是个愿意开玩笑的人,以前教徐宁的时候,经常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张校长笑音一收,道:“去年期末考试之前,你爸过来送了两趟猪肉,说是你搁山里打的。咋地,现在主要就是跑山啊?”
徐宁闻言一愣,因为他没有让徐老蔫往学校送过猪肉,不过他反应很快,说道:“对,平常没啥事跑跑山,这都得有挺长时间跑了,家里忙着盖房呢。”
“知道!这事你小妹跟我叨咕了。”
徐宁笑说:“凤这嘴儿啊,搁家啥话都不跟我说,你都当校长了,她还瞒着我呢。”
“这事没瞒着啥,你瞅瞅咱这学校,拢共才多少个老师?也就是跟你显摆显摆,平常搁学生眼里我还是张老师,对不?”
徐宁咧嘴说:“你在我眼里也永远都是张老师!”
“哈哈哈,这话敞亮!”张校长挥手指着前边的办公室,说道:“对方家长都到有一会了,拢共来了仨人,你们开车进来前儿,瞅见山下停着的老解放没?”
“啊,那是他们的车?”
“嗯呐,也是搁咱林场拉木材的,你忍着点脾气嗷。”
“明白,我是过来解决事的,又不是干仗来了。”
张校长瞅了眼他身后的王虎和李福强,这俩人腰上戴着牛皮腰带、虽说没佩戴侵刀和斧头,但独头弹都挂满了,起初徐宁没咋注意,但随着张校长的目光望去,他扶额说道:“大哥虎子,你俩搁外头待会得了,没啥事。”
“行。”
徐宁随着张校长进到办公室,便瞅见办公室里坐着四个人,有个小胖子和俩老爷们、一老娘们,老娘们长得五大三粗,颇具凶狠面相,一瞅就不好惹。
仨人瞅见张校长和徐宁进屋紧忙起身,俩老爷们瞅见徐宁面面相觑,而那老娘们却没有多想,抬手指着徐宁喊道:“瞅瞅你家孩子给我儿子打的!这身上全是脚印子!告诉你嗷,今个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能闹到市里!”
徐宁皱眉盯着老娘们,说:“你闹到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