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不懂人话,但能听出人的语气。”
大喇叭点头:“明白,我就给它仨送点父爱呗?让它仨知道啥是家庭的温暖,对不?”
“对!”
刘大明一笑:“国兴更能扯犊子,之前还嫌乎这仨狗傻呢,现在都要当它仨爹了。”
“哈哈哈,老舅!我这不是高兴么,诶呀,这钱没白,虽说是费点劲儿,但也瞅着希望了啊。”
大喇叭笑的合不拢嘴,情绪难以言表。
“那就这么地,咱回家吃饭去。姜叔,走,一块过去喝点。”
老姜摆手道:“我不去,家里剩下不少菜,要不然伱们搁这吃得了,咱几个喝点。”
徐宁瞅见老舅、大喇叭和王虎盯着他,点头笑道:“我看行!那我也得回家说一声啊,刚才我和虎子下山拽了一爬犁柴火,还搁当院堆着呢,得先回趟家收拾收拾。”
“行,那你俩先回去。我还没熥饭呢,等过半拉点,你俩再过来!”
“诶!”
徐宁挥挥手就和王虎出了门,老姜、刘大明和大喇叭则是进了屋。
这仨人都挺会过日子,而且都没啥恶习,也就大喇叭的嘴松一些,但这不算病,只能算爱好。
在熥饭的过程中,大喇叭时不时就得去趟仓房,瞅眼三条爱犬,并笑盈盈的招唤着仨狗的名字大傻、二傻、三傻,瞅见那头死猪之后,他忍不住从嗓子眼里挤出笑声,实在是没忍住。
回到家,徐宁和王虎将爬犁上的柴火卸下,进屋和老妈说了一声。
“那你俩就带张嘴去啊?待会给锅里的菜,让你嫂子盛饭盒里带过去。”
徐宁笑着点头:“了改我,我妈也,老儿子正有此意!”
刘丽珍闻言咧嘴一笑:“又搁哪学的洋话?”
“这可不是洋话,这叫粤语,了改!就是了解的意思。”
王虎惊道:“诶妈呀,二哥,你啥前儿学的粤语啊?我咋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还会鸟语,信不?”
王虎从脖领子里掏出狍子哨,“我也会鸟语。”
“不是这个鸟语,是英语!比如卡姆嘿尔,知道啥意思不?”
“啥意思呀?”
“让你过来的意思。”
韩凤娇转身说:“二宁这些年搁外头没白混哈,都能拽英语了。”
刘丽珍笑道:“听他搁这瞎白活,他随便说两句旁人听不懂的,那不就是他说啥是啥么,反正咱也不懂。”
徐宁一愣,搂着老妈肩膀:“了改我,我妈妈也……”
“滚犊子!你还是说普通话吧,净整这粤语鸟语,妈真听不懂。”
“哈哈哈……”五六分钟后,王淑娟将锅盖揭开,锅底是酸菜炖粉条,有零星几块熊肉片,搭在锅里的饭叉子上坐着一盆熊扣肉,这菜一瞅就是新整的。
“诶呀,妈,咋又整扣肉啊?”
刘丽珍板着脸道:“你昨个不说没吃好么,那就给你拱足!”
徐宁有些无奈,他觉着自个不应该说这菜好吃、那菜好吃,否则老妈就得连顿整,直到徐宁说吃腻了才算拉倒。
“妈,我明个想喝点疙瘩汤。”
“我看你像疙瘩汤!娟儿,赶紧给菜装饭盒里,让他俩滚犊子。”
“好嘞!”
“嫂子,别都装饭盒里,你们留点。”
刘丽珍摆手道:“留啥留,都给他装着,那是五个老爷们,这点菜都不一定能够吃。”
待王淑娟将扣肉装进饭盒,由王虎拎着和徐宁一块出了门,俩人在刘光敏的卖店止步,进屋打了五斤酒,这才直奔老姜家。
刚进门,老姜就瞅见了两人手里拿的东西,“诶呀,你说你俩咋又往这拿东西啊!”
“我妈让拿的。”
徐宁一句话就堵住了老姜的嘴,他张了张嘴道:“啊,我大嫂子给拿的啊,那就端上桌,你俩洗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