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却瞪的滴溜圆。
观望的三人见此,心中暗自惊呼,特别是大喇叭,他没想到这三条狗能这么猛,像二胖都被拱起来了,只是叫唤两声,便迅速调整好位置加入了战场,这是什么精神?不屈不挠、勇敢无畏?
若是徐宁在场的话,他肯定得拍大腿:“就是他妈饿急眼了!否则能打破这和谐共处的美好时光?”
黄毛猪疯狂摆头,想要将俩狗甩下去,但大胖和二胖下嘴凶狠,再说黄毛猪才一百多斤,使出吃奶的劲儿,它也没有三百多斤的大刨卵子有劲儿。
这时,大白窜起身直奔黄毛猪另外一个耳朵,咧开大嘴,一口叼住耳朵,然后仨狗用力往下压拽,将黄毛猪咬的呲牙咧嘴、嗷嗷惨叫……
无论黄毛猪如何摇头摆尾,仨狗就像是焊在它身上似的,仅过去三五分钟,仨狗合力将其拖拽到仓房中间,这地儿宽敞,它们能够转开身。
此刻趴在梯子上的三人面面相觑,因为仨狗已经将黄毛猪制服了,按理说该轮到猎人上场了。
刘大明悄声道:“国兴,你进去放血啊?”
老姜提醒:“下屋有扎枪,我给你取去?”
“不用!老舅、姜哥,就让它仨咬着玩吧,再说我老弟没放话呢,咱最好别瞎整,要不然整岔劈了,我老弟研究的事儿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国兴说的也没毛病,二宁主意正,他琢磨的事,一般人整不明白。”
老姜说:“那咱就再瞅瞅。”
仨人趴在透气窗前观望半个点,猪的惨叫声逐渐减小,最后只发出哼哼、类似喘不上气的声音时,大白突然松开咬着猪耳朵的嘴,脑袋往下一滑,就落在了猪脖子位置。
它张开大嘴朝前咬去,獠牙破开黄毛猪的皮,嵌入猪脖子里,这时黄毛猪惨痛大叫,蹬着四条腿,身体激烈反抗。
它蹬着后腿不停往后退,奈何它的挣扎有限,退到木墙下就再也无法后退一步了。
大白撕咬着猪脖子上的肉,猛地往后拽,而大胖和二胖,叼着耳朵和嘴,各自往一个方向拉扯。
猪血沥沥啦啦淌了一地,大白脸上也蹭了不少血,但它依旧没有松嘴,而是猛咬一口,竟然咬下来一块带着猪毛皮、巴掌大小的肉块!
刘大明一惊:“诶我艹!这大白挺狠呐!”
瞅见这一幕的大喇叭心情很是舒畅,一咧嘴道:“我准备给它仨起个新名儿。”
“啥名儿?”
“大傻,二傻,三傻!”
老姜扯了扯嘴,叹道:“你可真会起名。”
“那必须滴!”
大白…它现在应该叫大傻,二傻是大胖,三傻是二胖。
此刻,大傻将嘴里带毛的肉吐出,便咧着大嘴朝前扑去,这一口正当咬在黄毛猪脖子伤口上,再次狠狠地咬下一大块肉……
猪疯狂惨叫,二傻松开猪嘴,绕到猪脖子一侧,猛地下嘴撕咬,它的獠牙嵌进猪脖肉里,合嘴向后一拽,随即一道鲜血就喷射了出来,喷了这傻狗一身,但它却没有躲避,反而迎着伤口窜去,舌头打卷舔着滚烫的热血。
“诶呀我艹!这傻狗肯定是渴了。”大喇叭扶着下巴说道。
刘大明说:“这仨狗真是变个样,搁山上那股怂劲儿哪去了?”
老姜皱眉道:“你没听李姓兄弟的邻居说啊?这仨狗是他养父搁山上捡回来的,它仨能搁山里活着,身上应该是有活的。”
“那不对劲啊,搁山上的时候,它仨根本不下口……”
老姜摇头:“这事我也整不明白,等二宁回来问问他。”
刘大明转头道:“这眼瞅着该晌午了,我回家瞅瞅啊?”
“行,老舅,我老弟要没搁家,你就快点回来,还能瞅会热闹呢。”
“妥!”
随即刘大明下了梯子,直奔院门口跑去。
而大喇叭指着黄毛猪,笑道:“姜哥,你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