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都是大龙大龙这么叫,哪像你啊,你在我心里边是独一无二的。”
徐宁无言发出冷笑,“你留点唾沫星子等着哄我妈吧。”
徐老蔫闻言当即横着眼睛,他以为刚跟徐宁张嘴,转头就和他妈打小报告去了呢。
“诶呀!你这小犊子……”
徐宁摆手:“我可没告诉我妈,你晚间又放桌子、又伺候我妈穿鞋,还想去外屋地刷碗的样儿,我妈肯定看透了。诶,你咋心里藏不住事呢。”
说罢,徐宁转身回了屋,徐老蔫却愣在了原地,皱眉嘀咕:“我…这么明显吗?”
刘丽珍掀门帘瞅见他愣神,没好气道:“搁那寻思啥呢?赶紧倒水洗脚啊,还等着我伺候呢?”
“啊!好勒。”
徐老蔫搓了搓脸蛋子,问:“珍呐,我打完水你先洗呗。”
“我可不用,谁知道你搁那憋啥屁呢。”
顿时,徐老蔫心慌:要完!
……
翌日,关磊起个早去了李福强家,跟着他搭乘老林的车去了贮木场,原本老林是想将他送到17楞场的,奈何关磊怕麻烦他,故此婉言拒绝了。
待徐老蔫等人都走后,徐宁和王虎就去了老姜家,此刻老姜刚吃完不大会,正在外屋地搓洗被罩和衣裳。
与其唠了会,得知昨夜猪狗都很消停,根本没有发出声响,徐宁有点纳闷,这仨狗和猪都饿一天多了,怎么没急头白脸呢?
来到仓房后,通过透气窗往里一瞅,仨狗窝在一堆呼哈大睡,野猪却是拱着木墙吩吩叫唤着……
“二哥,你说这仨狗不能让黄毛猪吃了吧?那可真成笑话了。”
徐宁心里也没底,摇头:“按理说这仨狗不应该这么怂,我瞅它仨牙口挺好的,后肢往下耷拉着,还挺有劲儿……”
俩人趴在梯子上瞅了半個点,然后就和老姜打了个招呼走了。
今个俩人有别的事干,孟瘸子不是将蜂箱和取蜜桶做好了么,徐宁就寻思去趟东山,让养蜂专业户马六瞅瞅,哪里需要改进,他也好及时与孟叔沟通。
回到家,将蜂箱和取蜜桶摞在爬犁上,徐宁进下屋拿了一块二斤沉的豹肉,扔到蜂箱里由王虎拽着出了门,路过卖店的时候,徐宁进屋打了十斤酒,并捡了五斤槽子糕。
仔细算算,他有日子没去东山找马六了,上回去还是在蜗牛壳猎完那头棕熊,这都过去将近一个月了。
也不知道马六搁山里听没听旁人说,小徐炮勒豹子的事儿……
与此同时,市里林业局。
孙继善坐在办公室往值班室打了个内线电话,指名道姓问徐龙是否在屋里,徐龙正在屋里和同事吹牛逼呢,听闻孙继善找他,他倒是没慌,反而这帮同事有点慌,直问孙局找他干啥,徐龙笑而不语,便走出了值班室。
“这徐龙的嘴啊,你就是拿钳子扣他舌头,他也不能说,那是真紧呐!”
一旁,有个小矮个,笑道:“像你媳妇似的呗,咋扣都不出声。”
“滚特么犊子!”“哈哈哈……”
这小矮个和徐龙关系不错,那个说徐龙嘴严的人,跟他俩关系一般,所以闲着没事小矮个就爱埋汰这人两句。
徐龙走到孙继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头传来声响,他就推门走了进去,见孙继善对着他笑,徐龙喊了声孙局。
“诶,你兄弟跟你说没?我兄弟去你家买肉的事。”
徐龙点头:“昨晚间通过电话。”
这事瞒不住,他昨晚接电话的时候,孙继善的小跟班就在值班室和他们扯犊子呢。
“啊,你这兄弟办事挺稳当啊,来,这是二百块肉钱,你点点。”
徐龙接过桌上的钱,站在孙继善眼前数了两遍,点头:“孙局,正正好好,一分不差。”
“那就行,你将这茶叶给杨局送去,让他尝尝啥味,我喝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