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解释,解释孙莲芳为啥被娇生惯养。
果真,外屋地的刘丽珍和韩凤娇听后,便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家里就这么个闺女,可不得争着养么。”
去往17楞场的路上,孙莲芳坐在靠门的位置,目光炯炯有神的望着向后闪过的树木,她攥着小拳头似乎在想美事儿。
孙连军坐在中间与开车的徐宁唠着嗑,“宁哥,那你们将豹子勒死,应该挺费劲吧?”
“没费啥劲,就是搁屋里守了十天。你爸哥几个啊?”
“哥仨,算是堂兄弟有十六个。”
“啊,你爸是村书记啊?”
孙连军摇头:“不是,我爸体格不好,搁家没啥事干,村里是我二爷家二叔管着……”
“你老叔呢?”
“他是我们村会计。”
徐宁笑道:“那你大爷应该挺厉害。”
“嗯呐,正经挺厉害!搁市里林业局上班呢,昨个回来一趟,安排完事儿,今个就走了。”
孙莲芳扒拉着小弟,道:“说这事儿干啥?人家问啥你说啥呀?”
“这事也不怕说,说说能咋地啊,这不跟宁哥唠嗑么。”
孙莲芳凝眉道:“你会唠个粑粑嗑啊,瞎唠!你给那汽水给二宁哥起一瓶啊,光唠嗑嘴不干巴么?”
“啊,好嘞。”
徐宁扭头瞅眼孙莲芳,笑道:“我可不喝嗷,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诶呀,你就喝点呗,二宁哥,那你不叫马连江,他肯定也不叫马春明,你告诉我他叫啥呗?”
徐宁无动于衷:“到地儿你自个问。告诉你俩嗷,到地儿别说你俩是三道河的,也别提自个姓孙,今个你们是遇着我大爷了,要是问旁人家,肯定得挨骂。”
“知道哇,那以前拌过几句嘴,还能总记着?庆安咋这么不讲理呢。”
徐宁说:“这不是讲理的事儿,明白不?就像本来属于我的东西,被你给拿走了,我心里能舒坦么?你用着我的东西,将日子过起来了,我还苦哈哈的卖苦力……”
孙莲芳噘嘴说:“不是这样的,你满嘴谎话,说的不对!”
“是不是这样,回家问你大爷去。”
孙连军起开汽水,惊道:“宁哥,你知道我大爷是谁啊?”
“哈哈,那能不知道么?”
孙莲芳问道:“既然你知道,为啥还留我们吃饭。”
“你们过来买东西是客,让我挣钱了,于情于理,我都得招待啊。”
孙莲芳小声嘟囔:“你还挺讲究呢。”
汽车行驶进17楞场院里,便停在了把头窝棚跟前。
将车停稳,徐宁伸手推开门,说道:“你俩搁车里坐着别动。”
说罢,他就跳下了车直奔把头窝棚。
“杨老哥?”
杨军坐在炕上独自喝着闷酒,闻声一愣,待徐宁掀开布帘子踏进屋内,杨军当即窜起身,拍手笑道:“诶妈呀!我徐老弟来啦!哈哈,我就说今个是好日子么。”
徐宁瞅着炕桌上摆着的咸菜和两个酒盅、两双筷子,问道:“咋这时候喝酒啊?”
“诶呀,难受呗!昨个回趟家,跟我媳妇干一仗,妈了巴子,这娘们把家里的钱全借他小弟娶媳妇了,你说这钱还他妈能要回来么?诶!我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来气……”
徐宁听到这话,确实有点心疼杨军了,这人虽说爱装点逼,但办事啥的都挺好,贪上这么个媳妇也是上辈子做了孽。
“那咋还自个喝上闷酒了?你喊俩人啊。”
杨军揉着眼睛,从兜里掏出烟,说:“这不我跟磊子一块喝的么,他说闹肚子去茅房了,一会就该回来了。”
“……”
外头,关磊提裤子出了茅房,叼着烟低头系腰绳,晃晃悠悠的朝着窝棚走来。
他这些日子过的相当舒坦,自打猎熊勒豹之后,徐宁给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