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宁点头:“嗯呐,就这四条腰带,去街里至少得二十块钱,有这腰带咱以后侵刀也有地方放了,咋瞅咋稀罕。”
“可不咋地!”
正当两人搁屋里臭美的时候,当院传来了刘丽珍的声音。
“这小瘪犊子真是没法整,刚干两下活就跑屋里偷懒去了,瞅瞅给这当院整得乱七八糟,咋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呢。”
韩凤娇笑说:“兴许是干累了,进屋喝点水。”
这时,两人走进外屋地,徐宁和王虎就从东屋窜了出来,徐宁满脸笑容,指着腰上的牛皮腰带,显摆道:“妈,二婶,咋样?好看不?”
刘丽珍眼皮耷拉着懒得瞅,摆手道:“且一边去!别搁着挡害。”
韩凤娇倒是挺给面子,见两人系着牛皮腰带,惊呼:“诶妈呀,搁哪整得裤腰带啊?”
“哈哈,老于大爷给做的,二婶,你瞅瞅这皮子,正经挺好呢。”
韩凤娇点头:“嗯呐,你俩系着挺好看。”
刘丽珍转过头瞅一眼,道:“我寻思徐凤回来了呢……你于大爷啥前来的?”
“九点半多钟?刚走不大会,我想给钱他没要,走前儿我给他拿了点肉。我老舅昨个打着啥了?”
“打俩狍子。”
“诶妈呀,没少打呀,咋打着的啊?”
“就那么打着的呗……”
话虽然是这么唠的,但刘丽珍也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头些天徐宁窜拢老姜和刘大明、大喇叭搭伙跑山,那天晌午徐宁带着老姜和刘大明去了大喇叭家,将老姜介绍给大喇叭之后,便听三人唠嗑。
主要闲扯淡,喝上酒之后才唠到正事,最终定下该如何分股,他仨属于小帮,中间的纽带是徐宁,所以就不能整‘把头’那一套,只能平均分股。
如打着一头野猪,仨人将野猪的肉剃下来,估摸着重量平均分成三堆,野猪身上有啥值钱的东西么?
要说值钱,也就是猪肚了,但这玩应也卖不上啥价钱,现在猪肚晾干磨成粉才三块钱一斤,俩猪肚磨成粉才八两……
但老姜是个会过日子的人,他提议先将猪肚攒着,攒到一定数量再拿到街里卖,然后仨人再平分钱。
三人定下之后,基本每天都会进山转悠,起初仨人属于磨合期,没敢往深山里走,待相互了解了几天,三人才一致同意往深山里走一走。
期间他们打了两头老母猪和黄毛猪,配合的算是不错,因为刘大明掐踪挺厉害,顺着踪捋了小半天,瞅见猪群之后,老姜和大喇叭就响枪了,先是一枪打死一头黄毛猪,剩下那头老母猪虽说中了弹,却没有死透,三人顺着血迹追了半个点,最终将其按在了山沟里。
前个回家的时候,大喇叭突然肚子疼,就找了个背风地蹲下了。
在他寻找树叶擦腚的时候,冷不丁瞅见山坡下有一溜踪。
他提裤子就招呼刘大明和老姜,两人走过去一瞅发现是一溜新狍子踪,本想撵上去瞅瞅,奈何那时候已经是四点多钟,所以三人就约定先回家睡一觉。
昨个早晨天没亮,三人就进山了,直追到午后三点多钟,才瞅见一群狍子,这群狍子拢共有六头,老姜提议他先摸到侧身,然后和大喇叭响了两枪。
这两枪正好将俩狍子打伤,等狍子群一哄而散之后,三人顺着血迹追了上去,将近一小时之后,三人就在山坡下瞅见了两头死狍子,三人大喜过望,觉着这趟没白折腾,便拽着俩狍子回家了。
而他们仨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九点多钟了,所以大喇叭就让老姜和刘大明先拽着俩狍子回家,他明个再过来取……
徐宁听刘丽珍说完,疑问道:“黄老哥没来取狍子?咋地呢?”
“我哪知道啊,可能是有事呗。”
徐宁点头问道:“我老舅晌午不过来啊?”
“他搁家剔肉呢,午后想让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