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完了,咱都是好酒的人,谁能笑话谁啊。”刘大明说道。
徐宁说:“让虎子和石头跟你俩喝点,匀乎着喝呗。”
“那也行,我们四个正好两瓶,不多不少。”
炕上,刘丽珍盘着腿歪头问道:“桂芳,要不咱几个也喝点啊?我瞅你应该能有点量。”
韩凤娇说:“桂芳肯定有量!”
张桂芳捋着头发,不好意思道:“老婶,我喝不了太多……”
大喇叭正好听着,转头道:“诶呀,来老婶这,伱还装啥呀!老婶,她比我能喝,要不然为啥每次喝完酒都是我挨揍?”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刘大明笑说:“国兴是实在人!”
“那还说啥了,就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我老黄大哥真挺实在的。”
确实如此,大喇叭那张嘴虽说没有把门的,但他从来不造谣、对不了解的事也不会乱说,而是先了解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之后,才会去叭叭。
得到李福强认可的大喇叭红着脸,道:“诶呀,我就是嘴快,我寻思都是自个家人有啥不能叨咕的。”
刘丽珍笑说:“可不咋地,都是自个家人,桂芳,咱几个少喝点。”
“诶!”张桂芳点头。
随即,两桌各自倒酒,边唠边喝。
“老哥,你尝尝这扣肉和垛子肉,我大嫂整得挺好吃。”
大喇叭没客套,夹着肉嚼了两口,“确实香!弟妹这手艺属实够硬哈。”
刘大明说:“国兴,多吃点菜,咱慢慢喝不着急。”
“诶。”
待孩子们吃饱饭之后,便起身下桌出去玩了。
刘丽珍等人在炕桌上各自喝了一杯酒,就放下酒杯唠起了闲嗑。
刘大明和大喇叭喝了四两酒,相互搭着肩膀说了点掏心窝话。
但徐宁能瞅出来,他俩都没有喝多,只是借着酒劲唠点老爷们的难处而已。
“老舅,你要是觉着自个进山溜达没意思,那就喊着我老哥一块去呗。”
大喇叭点头:“对!老舅,平常我就是自个去跑山,咱俩要是能搭伙,那不也能有个伴儿么!”
刘大明喝口酒,道:“倒是也行哈,你打狗围啊?”
“打啥狗围,我家狗才买回来不长时间,这不寻思让我老弟帮忙拖狗么。我属于是一人瞎溜达,完后我还不会掐踪……”徐宁拍手笑道:“你瞅瞅!这不正好么,我老舅会掐踪,打仗围下套子夹子是把好手,你能打狗围,你俩搭伙刚好能互补。”
刘大明眨眨眼:“也是哈,国兴,那我平常可不是天天都能去跑山,要是有活的话,我得先去干活。”
“必须地么!老舅,你放心,我肯定不能拖你后腿,咱就是有工夫前儿去跑山,到时候我老弟给狗拖出来,咱俩牵狗进山,不也能打点野猪啥的么。”
徐宁说道:“老舅,你手里要是活多,给我老哥介绍介绍呗,你俩一块去干活多好。”
“行!”刘大明点头。
大喇叭笑道:“老弟,谢了哈,要是真有活,我肯定去!能挣钱干啥不去啊?老舅,你放心,我啥体力活都能干,到那肯定不瞎叭叭。”
刘大明举杯道:“诶呀,多说没啥用,咱事上见呗!来,给这点底儿打扫了,咱整点大米饭吃。”
“得嘞!”
刘大明平常干啥活?主要是给旁人帮工、如谁家盖猪圈、牛棚……帮着卸点木头,亦或者去楞场帮忙倒套子、归楞。
这种活有很多,随时去随时干,哪怕刘大明招呼十多人一块去,也能干上活。
别瞅刘大明有时候说话虎了吧唧、像是没啥情商似的,但他搁外头认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出苦力干活养家的,且不说秉性如何,主要是能吃苦、认干。
徐宁这么窜拢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刘大明不愿意跟他一块跑山,所以他想带着老舅进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