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尝过狗肉味之后。
“狗肉能有羊肉好吃?”关磊疑惑道。
徐宁说:“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更何况牲口了,万一老豹子尝过之后就乐意吃狗肉,咋整?”
“老弟这话没毛病,我家你嫂子就乐意吃甜口,我得意咸口,山里的牲口也差不多……”大喇叭说道。
关磊点头:“只要老豹子没回山里,那它肯定还得进屯子,太平离林子最近,庆安远一点应该没啥事。”
徐宁笑道:“恩,我琢磨这头豹子是不能回山了,它已经将这当成领地了,瞅瞅这两泡尿……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它搁这地方过的挺潇洒,这些日子基本没饿着肚子。”
“尝过甜滋味就不乐意吃苦了呗,老弟,这几天咱往深了处,我听你唠嗑是真有水平,有些话比那六七十岁的老人精唠的都透!”
李福强笑说:“那还说啥了,老哥,你就跟我兄弟慢慢处吧。”
“哈哈哈,行!”
几人捋着踪来到了林子东北,然后顺着脚印就回了太平。
老黄家,张桂芳自个摆弄着两口大锅,锅里分别炖着鱼,坐着酸菜和粘豆包、大米饭。
随着大喇叭的脚步走进当院,张桂芳推开屋门迈出来两步,招手迎着:“来啦,老弟!”
“嗯呐,嫂子,昨个来前儿着急没拿啥东西,我就寻思今个再来可不能空手了,给你和我老哥拿两根红肠,还有点豆角子。”
张桂芳闻言一愣,拍着胯骨道:“诶妈呀!这…你说你咋这么讲究呢,嫂子不能挑啊!”
大喇叭也有点发懵,因为刚才他们已经相处四个多点了,却没听徐宁等人提过红肠、豆角子的事。
徐宁将装有红肠和豆角的布兜递过去,张桂芳瞅了瞅大喇叭,只见大喇叭笑说:“瞅啥呀,老弟给咱拿的,伱就接着呗!都是自个家人,也不是啥外人。”
张桂芳笑呵呵的接过布兜,侧身让徐宁等人进入外屋地,她撑开布兜瞅着发红的香肠,道:“妈呀,这玩应咋吃啊?是炒还是蒸啊……”
不是她糟践好东西,而是她没吃过红肠,这玩应是省城肉联厂制作的,以前供销社也卖过,但由于价格太贵,让人望而却步,所以这年头很多人只是听说过,却没有吃过。
而且红肠放不了太久,在供销社柜台上摆了十多天没卖干净,剩下的全都坏了,咋整?搭配鸡蛋炒,往里放点辣椒酱、有条件的切点青椒,炒出来的红肠也挺好吃。
后来有些供销社就不卖了,卖也是带着塑料包装袋的,这样能保存挺长时间。
徐宁笑说:“切片摆盘直接就能吃,也能炒鸡蛋,反正咋整都好吃。”
“啊,那我现在就切了,待会给磊子他们当下酒菜。”
关磊连忙摆手:“不用!嫂子,这就是给你们拿来的,拢共就两根儿,留着给孩子解解馋得了。”
王虎说:“嫂子,我们昨晚间搁家就吃了,你们快留着吧。”
徐宁往屋里走,提醒道:“那豆角子别舍不得吃,放时间长该受冻了,明个不是礼拜天么,孩子搁家就赶紧整了吧。”张桂芳笑着点头:“诶!那你们明个晌午再过来。”
徐宁转头道:“那可不行,我们来太平这些天就麻烦你们了,这都挺不好意思了,哪能连天搁这吃啊。”
“诶呀,别客套……”
徐宁瞅着大喇叭摇头,坚决道:“没客套,黄老哥,你跟我嫂子别劝了,我要真想过来吃饭,你俩不吱声我都得来。”
李福强说:“嫂子,我们都不是外道人,再说我们来太平是干活来了,哪能成天搁这享福啊。快进屋吧,搁外头给我冻个憋羔艹塞。”
“行,咱先进屋,让你嫂子搁外头忙活吧。”
张桂芳笑说:“最多半个点就好饭了,你给老弟他们整点茶水。”
“嗯呐。”
随即,大喇叭在东屋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