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大喇叭一时好奇,迈步探头瞅一眼,忽来一阵风将他呛的差点栽倒,只连连作呕,盯着常北风的裤腰和袄下摆。
大喇叭定睛观瞧,便认出了常北风身上黄棕印子是啥玩应了。
他抬手指着常北风,惊道:“诶我艹!快瞅瞅他裤腰是啥玩应?这小子给粑粑橛子糊一身!”
“我艹了,真特么尿性!常家二小,伱挺牛比啊。”
“真是特么不嫌乎埋汰,我寻思老方家就够有味了,没成想还有给粑粑抹身上的……”常北风受到羞辱,脸色顿时泛红,他也不藏了,大大方方站出来,抬手就要往大喇叭身上抹,大喇叭一闪身跃到了旁边,怒道:“你干j毛?”
“谁让你笑话我?”常北风怒吼道:“你最特么损!就你这张逼嘴最恨人!我特么塞你嘴里得了。”
常西风拽着常北风的后脖领,说道:“你消停点,别特么惹事。”
“他们笑话我,你当哥的咋不给我出头呢?”常北风喊道。
常西风说:“你快别嚎了,再给豹子招来,你还能整一泡糊它脸上啊?”
“艹,你也就特么熊我能耐。”
大喇叭和常家兄弟保持两米远,蓝国栋和李麻子、小方等人也移动到了一旁,没有挡着常家兄弟的路。
蓝国栋听到俩人的对话,问道:“你们响的那一枪是崩豹子?”
“那你寻思呢?谁特么能闲着没事跑林子里放空响。”常北风没好气道。
“具体咋回事啊?西风,你唠唠呗。”
常西风指着窄道,说:“往回走吧,豹子被惊了,现在不是搁后边跟着,就是跑远了,这黑灯瞎火想撵也撵不上了。”
小方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只听大喇叭说:“那我往边上站点,这味太大都特么呛鼻子。”
李麻子靠右走着,问道:“西风,到底咋回事啊?”
随即常西风就将今个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期间常北风使用土地雷糊豹子脸的光荣事迹,当然要由他自个讲述。
待讲述完,众人也就走到了岔道口,站立在原地,相互瞅了眼。
“北风是有招哈?当时离那么近,换旁人早都傻眼了,他能反应过来,确实有两下子。”
蓝国栋点头:“我是想不出用粑橛子糊脸这招,但还挺好使,当时你俩就是吃了一颗枪的亏,要是有两颗枪,那么近的距离,你小弟递过去就能怼老豹子脑门上……”
常北风拍着巴掌,“可不咋地,我要有颗枪,老豹子都特么死八百回了。”
大喇叭一笑:“行了,赶紧往家走吧,我肚子都快饿抽抽了。”
常西风摆摆手,便拽着常北风朝着庆安屯走去。
大喇叭等人瞅着常家兄弟的背影,一边抬脚往太平屯走,一边议论着。
“这哥俩捡条命,那老豹子是没开过荤,但凡开次荤,往后就得见人掏人了。”李麻子说道。
蓝国栋瞅着小方说:“听着没?这活不是那么好干的,刚才黄儿不拉着你,你都得跑豹子嘴里。”
小方抬头道:“那就不打了呗?”
“咋不打呢?必须打,但得做足准备才能打!”蓝国栋是胆大,可不代表他是傻子,更不可能像小方这种愣头青似的往豹子嘴边送。
说话挺直的老韩说:“方啊,别跟你爷和你爹学,为人处事大大方方的,你要说因为晌午那两碗羊肉汤,就想让我去玩命,我肯定不能去,谁家没有老婆孩子?你眼瞅着就快二十了,为啥没人给你保媒?你不得自个寻思寻思么……”
李麻子说:“老韩大哥,你跟孩子说这事干啥。”
老韩皱眉道:“我乐意咋说咋说,说出来我心里痛快!玛德,晌午我就憋一肚子气,我头一次去旁人家吃饭就整一个菜的,还特么就整半盆,咋地?十多个人吃半盆骨头,你几个谁看着肉块了?”
小方瘪着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