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咋这么不省心呢。”
徐宁笑着挨了两下,道:“这不没啥事呢,我早就说你们别惦记,爱睡觉睡觉……”
徐老蔫瞅着他,“这小瘪犊子,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妈惦着你还惦记错了呗?”
徐宁笑说:“爸,你别得着机会就添油加醋。”
正当徐老蔫不屑撇头时,冷不丁瞅见两堆黑咕隆咚的牲口,他微微一愣。
惊道:“诶我艹!今个真没少整啊!”
听闻徐老蔫的惊呼,刘丽珍等人皆是转头望去,待瞅见这么多牲口后,各自反应差不多。
“诶妈呀!真不少!”
“可不咋地,诶呀,嫂子,你瞅后边那一爬犁全是狗哇。”
刘丽珍转头问,“你给谁家狗整死了?咋这么恨人呢!”
徐宁轻笑搂着老妈肩膀,道:“妈,不是狗,那是豺狗子,豺狼虎豹知道不?智商最高的就是豺狗子,拢共八头,全让我们给整死了。”
“诶妈呀!这家伙……真能耐啊。”徐老蔫瘪着嘴道。
王二利说:“正经挺猛啊,我瞅瞅这棕……诶我艹!大哥,你快瞅瞅,这棕熊没脑袋!”
“我艹!可不是咋地,熊脑袋呢?”
徐宁说:“卖了!”
刘丽珍疑问:“卖了?”
“嗯呐,搁山里碰着一伙人,待会进屋再细唠吧,赶紧给肉整屋里去,该卸的赶紧卸,我四个都饿懵圈了,还有饭没?”
杨淑华从惊愕中清醒:“有!我去热菜。”
王淑娟说:“大嫂,我跟你去。”
两人热菜正好,一个烧火,一个扒拉菜。
待两人进屋之后,徐宁等人就拎着豺狗子往屋里送,一只豺狗子五十斤左右,比较小的才四十来斤。
李福强一人就能拎两头,刘丽珍和韩凤娇也没闲着,一人一头拎到了外屋地,然后就将地桌撑开拿碗筷,因为炕上已经捂被了,这时候不捂被,后半夜肯定得被冻醒。
这头棕熊太沉,他们就将爬犁拽到了外屋地门口,然后几个人拽着俩后爪,徐宁等人在后边推,将其送到了外屋地的碗厨下。
“诶我艹,真特么沉……”刘天恩捂着腰说道。
他这几天都在老王家睡,跟王虎、王彪一屋,刘大明也没反对,毕竟他的后路已经定下了,毕业就去学修车,还管那么多干啥啊。
王彪嘲笑道:“完犊子,这点活就不行啦?”
“谁不行,我就说太沉……我艹,这熊的裆间咋耷拉着呢?”
刘天恩有点发懵,徐宁在旁边笑说:“让豺狗子给掏了,你俩快进屋吧,别搁这挡害。”
王淑娟说:“二宁,盆里有水,你们赶紧洗洗。”
“诶。”
徐老蔫和王二利围着豺狗子仔细观瞧,而徐宁等人则是歘空洗手洗脸,现在他们已经缓过劲了,没感觉多冷,因为吉普212车里有六个人,挤一挤还挺暖和。
王二利问道:“二宁,你们搁哪瞅着的豺狗子?”
“和棕熊一块,当时我们四个都要往家走了……噗噗,待会进屋说,二叔,你们先进屋,噗噗……”
徐宁使胰子搓了两把脸,抬手接过关磊递来的手巾擦着脸,瞅见徐老蔫还在低头打量豺狗子,便是轻笑一声,“爸,你以前没见过豺狗子吧?”
徐老蔫撇嘴道:“我没见过?以前豺狗子比咱屯子人都多,还整个我没见过,你净能闹笑话。以前还没你的时候,我跟你爷、你二爷去上山摘药,瞅见一群豺狗子,得有将近二十头,对不,二利?”
“对!那时候咱俩才十多岁。”
他俩十多岁是是啥时候?徐老蔫今年43岁,那得往前三十年,也就是五几年,那时候山里的牲口老厚了,真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徐老蔫瞪眼王二利,嘀咕:“提啥十多岁啊……”
王二利笑说